夏憐花見趴在紅木桌子上的元裕,怎麼推都沒有反應,於是不死心地又用雙手輕輕推了推元裕寬闊的背,然後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了元裕的耳邊,接着輕輕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到:“阿裕,起牀了!”
可是,夏憐花的喊聲並沒有引起元裕一一毫的反應。
只見元裕繼續打着憨,像死豬一樣趴在紅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夏憐花心裡終於犯了急。
“阿裕,你可別在這兒給我裝睡!”
夏憐花稍稍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可仍然不起任何的作用,只見面前的這個白袍絕男子,繼續像死豬一樣趴在桌子上打着憨,繼續像“睡人”一樣沉睡着,夏憐花的耐心終於在傾刻之間就被磨了。
“阿裕!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這回,夏憐花終於對元裕“”起來。
只見夏憐花用雙手輕輕推搡着元裕寬闊的後背,然後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了元裕的耳邊,接着又擡高了自己的分貝,對這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男子說道:“阿裕!你給我起來!你把方才的話說清楚!我夏憐花到底還欠你什麼了?!”
這邊夏憐花在這裡干着急,那邊的元裕卻跟沒事人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阿裕!你給我起來!”
夏憐花這次已經不甘用雙手去輕輕推搡元裕了,而是直接用雙手擡高元裕的左胳膊,想將元裕的子給擡起來。
可夏憐花畢竟是一個弱的子,哪裡有力氣擡得材高大的元裕。
“呼!呼!”
元裕上的重量,完全不是小的夏憐花能夠承的。
夏憐花一把鬆開了元裕的左胳膊,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拭着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大聲地着熱氣:“呼!呼!看上去倒是瘦的,怎麼人這麼沉!”
眼見自己並沒有力氣擡元裕,也不忍心直接將水倒在元裕的臉上,直接將他澆醒。
“真拿你沒有辦法!”
夏憐花嘆了一口長氣,然後突然解起了自己上的服,接着輕輕披在了元裕的上,深怕自己靜大了,就吵到了面前這個正睡得如此香甜的男子。
看着元裕睡得醉醺醺的模樣,夏憐花突然看的了迷。
本來,元裕的臉就屬於世間極品,現在睡得如此酣甜的男子,看上去更是英俊絕倫。
好像自從認識阿裕以來,就從來沒有見過他像現在睡得如此安詳過。
夏憐花不知不覺就從一旁拿過了一把椅子,然後將椅子輕輕放在了元裕的邊,接着夏憐花坐在了椅子上,癡癡地着元裕睡的側臉。
“你要是平時里也像現在這樣就好了!”
坐在椅子上的子,嘟囔着小對正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甜的男子輕聲訴說道。
在夏憐花的記憶中,雖然和元裕有過幾次上的親接,也和邊的男子有過幾次同牀共枕過。
但是,每次見到睡夢中的元裕,都是緊緊地皺着眉頭,仿佛內心深有什麼無法化解的悲痛似的。
而今日的元裕,在酒的作用下,睡得確實如此的酣甜。
夏憐花記得平日裡的元裕,很喝酒,他總說能大事的人,是不會沉迷於酒中的。
這還是第一回見到元裕喝醉酒的模樣,即使是喝醉了,他看上去還是那樣的俊如肘。
或許只有喝醉了,阿裕才會放下心中的心事吧。
夏憐花一想到這兒,心裡忍不住陣陣發酸。
上一世自己被夫君所害,已經讓嘗盡了痛苦,所以特別能理解那些歷經痛苦的人。
知道元裕從小被人下藥所害,失去了右臂的知覺,甚至還因爲自己變了一個殘廢,不再是先前那個完的太子,被自己的父皇廢黜了太子之位。
失去手臂的知覺,本來就人痛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