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強子和阿福忍不住問憐花:“憐花姑娘,你怎麼斷定這蹊蹺出在尼姑庵呢?”。憐花剛打算開口,元裕先說話了:“第一,從古至今,不孕這個病症都不是可以傳染的,而高老山村的姑娘們都患有此病症,定然有問題。要麼是傳,要麼就是人爲下藥。第二,憐花問了青姐關於這個病症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青姐說是十年前,那麼就排除了傳的可能,只剩下人爲。第三,尼姑庵的水是死水,那麼下藥的可能很大,加之不流,那麼患病的人就只可能是高老山村的村民,這樣一來就解釋了爲什麼只有高老山村的村民患病了。”
強子和阿福兩個人聽的目瞪口呆,元裕得意地向憐花,“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憐花看見元裕諂的笑臉,無奈地向一邊。心裡默默盤算着,如果真如他們想的,這病症的結就在尼姑庵的聖水,那麼老高山村的姑娘們就有救了,如果事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元裕似乎看出了憐花的擔心,收回了剛才打趣嬉鬧的臉,寬地說:“放心吧,我們是地打探一下再回來,萬一不是再從長計議。”憐花看見元裕篤定的臉,把頭靠在他肩上,小憩了一會。
“客,我們到了”,馬車在一長級石階下停住了,兩側羣山秀,不愧是一個風水寶地,說此有聖水,任誰都會來求取的。
剛下馬車,就見石階上下來了兩個小尼姑,“敢問施主遠道而來,是否爲求取聖水?”
憐花正開口,元裕搶先到:“我與妻子新婚不久,路過告老山村,聽村民說這尼姑庵有一潭聖水,飲之可避禍患,逢喜慶之事,特來求取。”
兩位小尼姑聽聞後,細細打量了一下元裕邊的憐花,滿眼都是羨慕之意。
“施主請隨我來,這聖水必定要主持舀上來的才能有效,我帶你們去見主持”
元裕用左手挽着憐花的胳膊,裝作新婚燕爾親暱之樣,兩個天真的小尼姑向後瞄了一眼,轉竊竊私語的笑起來。新婚夫妻來這裡的們見得多了,但是有這這樣姣好容貌的俊朗才子與貌佳人,們還是第一次見,顯得有些興了。
看着憐花對他假造的份不是很滿意,元裕有些委屈的說:“只有這樣,求聖水才能更加誠心順利些,你不要板着臉嘛?剛才的醋意呢?你不是很喜歡挽着我嘛?”
憐花想着剛才自己吃醋的樣子不免臉上一紅,手也順便搭上了元裕的胳膊,兩人相擁而行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是甜的新婚夫婦。
到了院內,兩個小尼姑就讓他們在前廳休息,便去請主持了。不一會兒出現了一個穿灰沙袍的子,與兩個小尼姑不同的是沒有削去頭髮,一頭烏黑長髮加之這個灰長袍,周出一仙氣。“這邊是我們主持了”兩個小尼姑說完後就站在一旁。
“各位施主,既然是取聖水的,這尼姑庵的聖水自然只有子喝,那麼就由這位施主隨我去取吧”主持緩緩開口,但是大家都是驚訝地看着,這麼年輕的子爲何就了主持呢?
還是憐花先反應過來,對元裕說“你就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回。”說完便隨着主持往後山的方向走去。
憐花一走,元裕就開始向邊兩個小尼姑打聽着:“你們主持爲何如此年輕?我也去過幾個尼姑庵,基本上到了主持這個位置的都是年過半百的老人了。”
“施主,我們主持雖然年輕,卻是份不凡。是天上賜下來的仙,在我們尼姑庵修行。十年前我們原先的老主持得病去世後就是承接主持之位了。”
“得病?你是說十年前你們老主持得病了?”憐花出現在他們旁,對於小尼姑口中老主持的病十分好奇。
“你怎麼這麼快?聖水呢?”元裕驚訝地看着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