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裕容貌出衆,加之自小沾染的皇家氣息,即便是做一個馬車,他依然是風度翩翩,從容自信,他揚鞭策馬的姿勢在外人看來那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夏憐花見元裕這幾日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着自己有點陰陽怪氣的,趁着兩人出來,沒有旁人干擾,一路上拉着帘子坐在車門口,絮絮叨叨的對着元裕說個不停,而元裕則是愛理不理,沉默的趕着馬車。
夏憐花對元裕居然會駕駛馬車,而且技術還這麼的好感到非常吃驚,她在裡面就完全沒有感受到多難受,就坐在一旁好奇問道,“阿裕,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會駕駛馬車耶,你真是厲害!”語氣有刻意的討好,她也是爲之前那晚的元敘的事情感到心虛,於是便率先想打破僵局。
誰知道元裕卻冷冷開口,“能讓本王紆尊降駕做你的馬夫很得意是吧!夏憐花我怎麼就不知道你這麼虛榮呢?”元裕心情不爽,一說話語氣就帶了絲譏諷。
夏憐花一窒,“我……我沒有這樣想的,阿裕你這幾日是怎麼了?”夏憐花開口試探道,她很奇怪,曾經元裕對自己再冷淡她都沒感覺,現在元裕忽然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像兩人的距離突然間就拉開了。
元裕心中也不得勁,胸口一直郁着一口氣,無處發泄,想要對夏憐花冷下臉來卻又做不徹底,她一張嘴自己就忍不住的想要接茬,可是就這樣當做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又不開心,他分明就覺得夏憐花很有可能背叛他的,那晚陌生的氣息就足以說明一切,還有夏憐花這麼厲害,難保不會有朝一日用藥就把自己置之死地了。
元裕煩躁的頂回去,“本王能怎麼樣,還不是就這樣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囉嗦啊!煩不煩啊你!”沒看到他刻意在不跟你說話了嘛,你現在一副委屈的樣子搞定好像他在欺負你一樣。
夏憐花癟癟嘴,有點小生氣,但是又轉念一想,或許是阿裕從來沒做過馬夫,白日裡都被烈日暴曬,加之天氣悶熱,一時心情不好了吧,不過他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好彆扭啊,夏憐花一時忍不住感嘆,男子心還真是海底針,讓她怎麼猜也猜不透啊,想着也不再去招惹元裕了,兩人一時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