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元裕還在牀上面思索着他和夏憐花之間的事,那邊夏憐花的房間中,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貓兒。”
夏憐花一聽這悉的聲音,立刻將埋在雙臂之間的頭給用力擡了起來。
這一擡頭,就見了自己最不想見的男子。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元敘。
“怎麼?看到我就這麼驚訝麼?”
元敘着夏憐花的絕的臉上,竟然是不滿和委屈。
可這委屈的表,又有多是真實的呢。
如果不了解元敘的爲人,還真的能夠被他絕的臉所,被他臉上帶着的濃厚的委屈的神所欺騙,但是不同,太了解元敘了。
他太會僞裝,心機太過深沉,他臉上的表,無非是擺給看的而已。
或許只是爲了好玩,或許只是爲了。
“你……你怎麼來了?”
夏憐花一說完,元敘就放下了方才臉上所有的委屈的表,換上了一副不樂意的模樣,然後大步向夏憐花走去。
“怎麼!憐花!才幾天的功夫,你就偏心到了那個殘廢的上?還是,你一早心就不在我上了?!”
元敘一把住夏憐花白小巧的下,然後雙眼死死盯住夏憐花的眸,威脅說道:“憐花,你不要忘記,你還服用了我給你下的毒藥。要是你敢趁我不注意告訴那殘廢我們之間的事,你也不會好過的。知道麼?貓兒?”
“我沒有!”
元敘一口一個殘廢的,聽的夏憐花心裡非常不舒服。
雖然夏憐花心裏面想要替元裕說話,但是心裡明白,若是自己替元裕說話,必定會遭到元敘的懷疑,到時候事反而會變得更加糟糕。
於是,夏憐花只是忍氣吞聲地對元敘反駁道。
“還說謊!”
夏憐花雖然醫高超,但是騙人的把戲可不強。
方才夏憐花臉上的表,分明就是生氣了但是又不敢說。
“怎麼?我元裕是個殘廢,你很難過,很心疼,是不是?貓兒,我不在你的邊,你就把心思放到元裕上了是麼?還是,你已經上他了?!”
就在元敘提到夏憐花是不是上元裕的時候,臉上竟然充斥着嫉妒和怒火,只是元敘自己沒有察覺而已。
夏憐花頓時到元敘用大手緊緊住自己的下的手,越來越重了,差點就以爲自己的下,就要被元敘的手給下來了。
“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夏憐花輕輕嘶吼着,雖然下上的疼痛,足以讓自己大聲地喊出來。
但是,隔壁的房間,就住着元裕,怎麼能夠輕易地喊出聲來,讓元裕聽見呢。
“貓兒!你現在謊話說的可真是越來越溜了。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麼?這幾日,我派人跟蹤你和元裕,只見你們二人一起去了雪山,在雪上上呆了這麼久才下山來。還有這幾日,你和那元裕被這高老山村的村民們視爲英雄,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和元裕二人親暱相,你儂我儂。你要是和元裕沒有發生任何的關係,會舉止這麼親麼?貓兒,你還真當我是三歲小孩!”
元敘一邊看着夏憐花齜牙咧地說着話,一邊用手死死地着夏憐花,像是在懲罰的不忠。
“好痛!”
夏憐花低,面痛,兩條好看的眉緊緊地皺着。
“知道痛了?背叛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後果?!”
夏憐花痛苦的低,並沒有引起元敘任何的憐香惜玉,反而是讓元敘更加大力地對夏憐花進行着施暴,仿佛這樣,才能化解自己內心深的憤怒。
“我沒有背叛你!我和元裕去雪上,只是爲了去摘草藥。這高老山村的子都被那主持下了毒藥,而我一個弱子又沒有功力,正好這元裕武功高強,我心想着這一方面可以利用他保護我自己,另外一方面,萬一他途中了重傷,我正好可以找理由,瞥下他一個人在雪上,那阿福和強子也不會懷疑我。到時候我就將了重傷的元裕,放在這雪山上凍個兩天,到那個時候,他早就已經是個被冰凍的了。我佯裝背着負重傷的元裕下雪山,這阿福和強子到時候一看他們家公子,一定是了傷,又被這雪山凍着了,不知亡,絕對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