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憐花將碗裡的湯喝到一半,然後突然憤怒地將瓷碗重重地放在了紅木桌子上。
由於夏憐花方才放碗的力道太大,這瓷碗裡的湯,果不其然撒在了元裕名貴的質白袍上面。
“嘩!”
瞬間,元裕原本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白袍,就沾上了幾滴土黃的,看上去與名貴的綢格格不。
夏憐花眼見元裕的白袍上粘上了方才由於自己力道過猛,而從瓷碗裡灑出來的湯,臉一瞬間就變了。
本想着從服兜里拿出攜帶的手絹,爲元裕拭污垢。
但是轉念一想,方才他口口聲聲冤枉自己,他先錯在先,這先做錯的沒有道歉,一個被冤枉的爲什麼要道歉?!
一想到這兒,夏憐花就理直氣壯地直地站在了元裕的面前,對面前的絕男子上的白袍,視無睹,好像就沒有看到自己所犯下的“罪過”一般。
空氣瞬間就像凝固了一般,這夏憐花不出聲,坐在紅木椅子上,被夏憐花的湯灑了一的元裕,居然也跟着不出聲。
“是你先冤枉我的!我沒有要求你向我賠禮道歉,你也甭想讓我向你道歉!方才你說我在這湯里下了毒,你也看到了,我喝了這麼多湯,到現在還好好地站在你面前。是你先含噴人,就別怪我弄髒了你的服!服是小,名譽是大!”
見夏憐花漲紅着臉,一板一眼地對面前髒了服的元裕解釋着方才自己所犯下的“罪過”,元裕竟然心裏面突然覺得好好笑。
在他的眼裡,面前這個漲紅着臉,拼命地對自己解釋着方才的行爲的子,實在太可了。
可是,元裕的理智又一次把自己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那就是和元敘之間的關係。
方才夏憐花在自己房中,和元敘之間的對話還歷歷在目。
口口聲聲說是爲了除掉自己,才呆在他的邊的。原來雪山上面的事,也是爲了好除掉自己所以才把自己給喊上的。
元裕一想到這兒,心裡就像被一把鋸齒狀的鐮刀,給狠狠地割過了一般。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薄寡義的子,這麼長世間的朝夕相,依舊鐵了心地要幫元敘。
着面前這個看上去一正氣的子,此時的元裕真恨不得撲到的面前,用雙手死命地晃的肩膀,讓親口告訴自己事的真相。
可是,他不能夠這麼草率。
若真如自己所說,留在自己邊只爲了除掉自己,那他大可按照先前的計劃,利用這個將自己的真心當垃圾的子,來對付那個狡猾多端的元敘。
“你……”
話還沒說出口,元裕又突然沉默了起來。
此時,元裕的腦袋裡,又產生了另外一個想法。
方才夏憐花說出那番話,也可能是迫於元敘的力所爲。
這元敘向來殺人不眨眼,況且,方才他還口口聲聲威脅憐花如果背叛他,他就要讓死無葬之地,死後將的扔進垃圾堆里。
憐花那麼機靈,方才也可能是爲了取得元敘的信任,來保住自己的命,才隨便撒的謊話。
一想到這兒,元裕的心就更加了。
他不知道面前的子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真的很想現在就站在的面前,質問對他到底是什麼覺,到底不他,和元敘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方才在自己房中,對元敘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可是,最另元裕鬱悶和痛苦的就是,他不能!
因爲他一旦親口問夏憐花這些事,也就是間接說出了自己早就已經知道了是元敘派來監視他的。
不行!
元裕一想到這兒,好看的眉就緊緊地皺了起來。
他不能夠這麼草率,他上還有奪取江山社稷的重擔,怎麼能被兒私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