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元裕頓時不甘心地握緊了自己的左拳,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冰涼的紅木桌子上。
爲什麼?!
爲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要讓他生在帝王之家。
他寧可自己生在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家中,儘管沒有滔天的權利,沒有富到流油的財富,但至少他還能和自己喜歡的女子相愛。
這一聲震耳欲聾的敲打桌子的聲音,瞬間讓夏憐花神色一慌。
莫非阿裕被方才被自己所說的話給氣到了?!
哼!朝夕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今日才發現他是如此小氣的男子。
方才被元裕冤枉的夏憐花,心裡本來就怨氣十足,這會兒終於憋不住內心的怨氣,對元裕發泄地說道:“一個大男子還這么小氣,心胸竟然比女子還要狹窄!不就是一件衣服麼?髒了我給你洗!不行,我……”
話說到一半,夏憐花突然閉上了自己的嘴。
因爲她突然想起了,這段日子裡用的都是元裕的銀子,自己身上的銀子早就花光了。
吃別人的嘴短,拿別人的手短,白吃白住元裕這麼長時間,夏憐花方才還想說,不行她可以爲元裕買件新的絲質白袍,順便再嘲諷一下元裕的氣量。
可是話說到一半,夏憐花突然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見面再繼續說下去了。
“是!我是心胸狹窄,不過那也是你逼出來的!”
元裕沒好氣地對夏憐花說道,左拳越握越緊,似乎手心中,正握着夏憐花細嫩的脖子。
“你走吧,我想休息一下。你在這裡,我沒法休息!”
“好!好心當成驢肝肺,我腦袋也是被驢給踢了,還生怕你晚上沒有吃飯,所以才會下樓去給你拿雞湯的。以後我夏憐花再也不幹這樣的蠢事了!”
面對元裕的冷漠,夏憐花一把端起了放在桌上自己冷掉的雞湯,然後用力將盛着少許雞湯的碗,直接向地上砸去。
被砸了的雞湯,就這樣灑在了地上。
“砰!”
夏憐花大步向屋子大門走去,然後重重地打開了大門,然後走了出去,接着又重重地關上了屋子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