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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遭遇土匪

夏憐花拿着掌柜給的魚竿出了客棧後,徑直往掌柜所指的方向走去,因着夜朦朧,大街上已經沒多行人了,遠偶爾傳來幾聲打更的更聲,夏憐花一個人孤獨的走着。

漆黑的路上,偶爾接着四周住宅映出來的燈才模模糊糊看清楚路面,夏憐花就這麼放任着自己融到黑暗中去。

夏憐花走了一刻鐘左右才到掌柜的所指的湖畔,湖畔沒有很大,周圍麻麻的長滿草叢,勝在晚風習習,不會太過乾燥。

夏憐花放下魚竿,自己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沿着湖邊走着。

黑暗中,倔強的抿着脣,眼裡滿滿的都是委屈,想到元敘威脅自己的那一番話,自己的小命被別人抓在手裡的滋味可真不好,想不到人人都稱頌自己是神醫,可是自己這個神醫卻偏偏拿元敘的毒藥無可奈何。

想到這夏憐花不由得覺得十分諷刺,不屑的勾勾角,若是那些人知曉自己也有無可奈何的毒會不會還這樣的稱頌自己呢。

想必是不會的吧,即便說出自己是中了元敘的毒才不得不與他虛以逶迤,假意聽從他控的,阿裕也不會相信的吧。

可是有什麼法子呢,被元敘用毒控制本就不是自己所願,元敘從來就不是元裕這麼的心慈手,菩薩心腸,他給自己吃的毒藥,必定是毒霸道,難解之極的。

自己不得不制於元敘,元裕會怎麼看待自己呢,反正怎麼說元裕也不會相信的,那還不如不說,就讓自己一個人默默承這些吧,會努力鑽研醫書,爭取早日配製出解藥,早日擺元敘的控制。

夜風太涼,夏憐花忍不住挲起雙臂,藉以驅寒。

走了許久,夏憐花忽然憶起出門前掌柜遞給自己的魚竿,着波鱗瀲灩的湖面,還有不時躍出湖面的魚兒,頓時躍躍試,回頭拿起魚竿尋了一草叢坐了下去,就這樣安靜的釣起魚來。

微風陣陣,吹起了片片浮雲,天的月朦朧,就這樣撒下的月照耀在湖邊夏憐花的上,夏憐花正抱膝而坐,靜靜的看着湖面。

夏憐花對於釣魚其實並沒有太大興趣,所以只是把魚餌穿上拋下魚鉤,就那麼靜靜的等候着魚兒上鉤。

風聲“嘩嘩”的吹着,草叢東搖西擺的輕舞,連湖邊的垂柳也不住的在輕拂,一縷調皮的頭髮掉落下來,在微風的幫助下,不住的在夏憐花的臉上逗弄。

原本平靜的湖面也在微風的吹拂下,掀起陣陣水紋,一圈一圈的往外盪開來,此時只有這安靜的湖畔伴着夏憐花,夏憐花不由得傾瀉出自己的所有悲傷。

在月的照耀下,一圈圈的水紋暈開來,映夏憐花眼中的竟然是元裕的面孔,夏憐花氣不忿的抓過一把雜草,用力的往湖面扔去,驚走了正準備上鉤的魚兒,湖面上一時熱鬧起來了。

“壞蛋阿裕,讓你氣我!我要真的下毒害你,早在你中毒箭傷的時候不管你就好了,幹嘛要千里迢迢的費心照藥來醫治你,真是好心沒好報!壞人!”

夏憐花乾脆扯起邊的雜草來,一個勁的往湖裡扔,倒是沒注意到周圍的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羣土匪來。

那幾個漢子今日本來幹了一樁大生意,今夜就是相約在湖邊分贓的,他們原本沒注意到夏憐花,正圍在一起怯怯私語道誰要拿大頭,誰拿小頭,卻冷不丁的聽到湖面“咚”的一聲,嚇得衆人一驚,連忙派一個小嘍囉來打探。

原來那陣聲響是夏憐花弄出的,抓着抓着不小心抓到一塊石子,順勢就扔向湖面,突然的聲響還把自己嚇了一驚。

那小嘍囉聽命前來打探,遠遠的看到湖邊有個子的背影沒在草叢裡,單看那背影必定是個小人無疑,小嘍囉鬼鬼祟祟的回來把自己看到的景象告訴衆人,幾個漢子一聽有人,立馬起了心,互相打個眼就四面八方的圍着夏憐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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