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夏憐花和元裕兩人,都各自懷着自己心中的那點心事,在大牀上面輾轉反側,難以眠。
夏憐花,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子?怎樣的一顆心?
若你心裏面真的是我的,爲什麼今日要對元敘說那樣的話,爲什麼始終都不願意對我說一聲我。
元裕躺在大牀上,腦海中反覆思索着夏憐花是今日在自己屋子裡對元敘所說的話,心裏面就不是滋味,覺就像是被一萬隻螞蟻給啃食過了一般。
該死的子!看到我爲了而輾轉反側,難以眠的樣子,一定會很得意吧。
我在這邊爲了而難的時候,應該在牀上睡的正香吧。
元裕一想到這兒,心裡便更加不是滋味。
他頓時覺得自己心裡難的快不過氣來了。
“夏憐花,你這個該死的!”
終於,心裡包着一陣怒火的元裕,立刻從牀上跳到了地上,然後左手一把過擺放在桌子上的,已經被自己喝的的空酒瓶,轉過了子,向窗戶外面扔去。
“哐當!”
在寂靜的夜晚,這酒瓶砸在地上的聲音,着實地響。
“媽的!哪個狗娘養的大半夜不睡覺!”
酒瓶發出的巨響,很快就引起了客棧的其他的客的不滿。
而方才因爲疲倦,在不知不覺中睡去的夏憐花,因爲這一聲劇烈的聲響,將從睡夢中,又再一次拖回了現實。
“阿切!”
夏憐花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據說打噴嚏是因爲被人在背後嚼舌了,難道是方才有人嚼了我的舌?
不過,夏憐花醒來並沒有多長時間,又因爲疲倦再次睡過去。
方才遇到了那種事,雖說是被元裕救了,沒有讓這些土匪給得手,不過夏憐花的心裡始終是留下了影。
怕是這一世,怎麼也不會大晚上一個人去湖邊散心了。
長夜漫漫,男子輾轉反側,腦海中滿是夏憐花的影,他怨,他恨。
而子,則抵不過疲憊的來襲,在睡夢中與男子相會。
……
第二天,夏憐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
普照,照耀在夏憐花的白皙的臉龐上,暖暖的,很舒服。
夏憐花睜開眼睛,然後滿足地了一個懶腰,這還是爲數不多睡懶覺的時候,此刻的覺無論是軀,還是內心,都十分的滿足。
“這太這麼烈,不會已經是午時了吧。”
夏憐花見窗戶外面太那麼烈,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居然睡到了午時。
“睡了這麼久!阿裕居然也不喊我起牀!”
一說完,夏憐花立刻嘲諷自己道:“阿裕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他憑什麼要負責喊我起牀?就他王爺的份,不覺得讓他做這種事,太降低他的價了麼?夏憐花啊,夏憐花,不要忘記了自己的份!”
只見夏憐花重新提了提神,發現,最近腦海里一想到元裕,整個人就特別地疲憊。
從包袱里拿出了一件紅的連,然後穿在了自己的上。
很快,紅長袍就將夏憐花凹凸有致的軀,給完地包裹住了,不留一隙。
夏憐花之所以今日選擇穿紅的長袍,是因爲覺得紅能給帶來興。
在往日,夏憐花通常會選擇穿一些清新的服,紅是偶爾會選擇的。
在更洗漱後,着一紅長袍的夏憐花,就從自己的屋子裡出來了。
下意識地走到了元裕的屋子門口,正打算擡起手,敲元裕屋子大門的時候,昨晚的回憶突然湧上心頭。
首先是湯的事,他竟然懷疑自己在湯裡面下了毒。
是想到這件事,夏憐花的心裡就一陣陣發酸。
元裕的不信任,無疑就像一把銳利的尖刀,重重地割在自己的心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