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神醫,你這條疤痕,是你大姐用鞭子抽打造成的麼?”
女子用手輕輕撫上了夏憐花手臂上面的疤痕,喉嚨竟然有點酸澀。
她一次見到夏憐花的時候,還是前幾日。
那日,她聽聞高老山村來了位神醫,能治好她們不孕不育的毛病,讓他們整個村子裡的人都去夏憐花那兒看病。
她起初還有點不大相信,但是聽聞在她手下治過病的女子,竟然在昨日就已經受孕,於是她趕緊死馬當作活馬醫,跑到了夏憐花所臨時搭建的藥館。
一進屋子,她便看見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子,正聚精會神地替正躺在病牀上面的女子,點穴餵藥。
“夏神醫,我前幾日剛見你的時候,還以爲你是哪個府上的大小姐。見你眉清目秀,面色白皙,不像是做苦力的女子。”
女子回憶起了當時第一次見到夏憐花的摸樣,她輕輕皺着眉頭,對夏憐花說道。
“自從我從那夏府逃處來後,就一直和那個白袍公子在一起。他.......這一路上,還多虧他照顧,我才能變成現在這副摸樣。
夏憐花說着說着,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一路上,她還真沒少花元裕的銀兩。
就她這種給人治病,又不收人銀子的做法,要是沒有元裕,她早就露宿街頭,三餐不飽了。
“那白袍公子,竟然對夏神醫你如此上心?!”
女子聽了夏憐花方才說的話,一臉羨慕地看着夏憐花。
可轉念一想,自己方才說的話,似乎有那麼點不妥當。
於是,她望着面前的夏憐花,並對她說道:“夏神醫,我方才一時口快。小女子就是覺得,那白袍公子摸樣太過俊俏,沒想到對娘子竟然如此之好,小女子真是好生羨慕夏神醫你啊。”
“那公子,不是我相公。我們只是在路上恰好遇到,然後做個伴而已。”
這夏憐花的解釋,聽在女子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掩飾。
“夏神醫,我知道,我都知道。”
女子見夏憐花一直反駁她和元裕之間的關係,於是便掛着淺淺的笑容,對夏憐花點頭說道。
“姑娘,你若不嫌棄的話,我們今天就義結金蘭吧。”
夏憐花突然對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