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憐花的刻意躲避讓元裕心中十分鬱悶,他那日有說錯什麼嗎,那個崔哺毒分明就是對意圖不軌,想起昨日快摔倒時被崔哺毒那個老鬼抱着腰,那老鬼臉上一副的表就讓他十分惱火。
夏憐花若不是水楊花的勾引他,他會這麼急嗎,崔哺毒那個年紀都可以當爹了,還真是重口。
元裕就是鬱悶,而且一吃醋腦子就開始不好使,各種負面想法洶湧而出,其實他不是沒看到夏憐花推開崔哺毒的手,但是上他就是接不了夏憐花跟別的男子過度親。
他也知道自己那番話說得有點過份,當着一個陌生的男子這樣數落,讓無端的尷尬,可是崔哺毒看夏憐花的眼神就是讓他覺得很礙眼!
作爲王爺的驕傲不容許元裕主去找夏憐花開口說話,於是晚上的時候,元裕抱着一壇烈酒在花園裡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恰好崔救世一直遍尋元裕不着,想要到花園裡摘些薔薇花來沐浴,聽書上講用薔薇花瓣沐浴後上會有迷人的淡香,誰知道一到花園就看到了元裕正在失魂落魄的喝悶酒。
崔救世眼睛一亮,快步走上來,故意坐得離元裕近近的,元裕此刻完全沒心應付,頭也不擡的倒起酒來繼續往裡灌。
崔救世原本還忐忑着,害怕元裕又給下臉子,這幾日不是沒想過纏着元裕的,但不是被他無視就是被他旁的阿福冷言譏諷氣得摔門離開,難得有此時這般的和諧相時。
憶起元裕是兩日前忽然就變得悶悶不樂起來的,跟那個夏憐花兩個面對着面也不說一句話,崔救世意識到兩人必定是產生了矛盾,這可是乘虛而的大好時機!
崔救世先是試探的說着,“元公子這是因爲夏姑娘不理你而在這裡喝悶酒?”
元裕一聽到崔救世說到夏憐花的名字就一陣氣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別跟我提夏憐花!”
崔救世被他的作一驚,卻爲自己猜中了元裕的心事而高興,這麼看來兩人是真的有矛盾了,刻意的挪下子,離元裕更加的近。
崔救世開始裝作苦惱的樣子跟元裕訴苦。
“唉,元公子,你可不知道,那個夏姑娘這兩日可是跟我爹爹雙對的出,去到哪都黏在一起,兩人現在的關係可真是親熱啊。”
元裕聽到這話,握着被子的手指不由得握得更加緊了,五指凸出,青筋盡顯。
崔救世瞄了一眼元裕的反應,心中暗樂,生氣就對了,只有這樣他才會對夏憐花愈加的厭惡,自己才有機會把他搶過來。
頓了頓,崔救世說起了昨日看到的那幅場景。
“昨日我想要去藥房拿一味草藥,你猜在我去到藥房看到了什麼?”
崔救世故意引元裕想歪,拖長尾音道,“我可是看到那個夏憐花窩在我爹爹的懷裡,兩個人談笑聲風的,好不親熱呢。”
這兩日以來,夏憐花一直刻意跟元裕保持距離,同時也沒有對崔哺毒有表現得有多親熱,每日都是崔哺毒前去尋切磋醫,夏憐花若則是能拒絕就拒絕。
被元裕那日那般的說,哪裡還有臉皮再跟崔哺毒走得太過近呢,儘管明磊落的,行的正坐得直,沒做過什麼就不怕別人說,但是不想讓元裕繼續誤會,儘管元裕已經誤會了。
崔哺毒明顯就是一個老狐狸,那日夏憐花被元裕當着他的面譏諷,他刻意的不去提這事,反而夏憐花,在兩人獨時,有意無意的拉近兩人的距離,還藉故誇獎夏憐花的醫,說有天分,怪不得那日可以那麼的快的就把病人給起死回生。
說到誇張出,崔哺毒甚至還貶低起崔救世來,說學了這麼多年的醫,竟然沒有夏憐花一半的天賦,他還真擔心自己後繼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