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憐花見躺在地上,呈現出一副烏樣的崔救世,內一陣噁心的胃酸,疾速向嚨涌升了起來。
着面前這個裝做樣的子,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前世的那個姐姐。
夏憐花乍一看,還真別提,這崔救世和自己前世那個姐姐,長地還真的像的。
不過,方才崔救世說的那番話,倒是讓自己本就沒有辦法理直氣壯地對峙。
畢竟,和元裕雖然已經有過幾次之親,但是他們之間,確實不是那層關係。
今日這元裕對崔救世做了這種事,自己其實本就無權過問。
但是,爲什麼的心裏面,總有種被人拋棄的覺,就好像心裏面被無數個蚊子咬了似的。
“你給我滾開!”
突然,夏憐花怒髮衝冠地對匍匐在自己面前的子大吼道。
那樣,像是要將這個子給吃了一般兇狠。
“夏姑娘,你真的是誤會了啊。是元公子方才喝多久了才會對我做出那種事的,我相信他平日裡不是這樣的人!”
崔救世一把抱住了夏憐花的大,臉上掛滿了淚珠,好像一個容易被壞的瓷娃娃般。
面前這子的可憐樣,要是換做一個男子,怕是早就心了。
但是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心的子,再加上自己吃過親姐姐的虧,又怎麼會相信鱷魚的眼淚呢?
“你方才說,是元裕喝多酒了才會這樣?”
夏憐花狐疑的着面前這個子,然後又將視線向了躺在牀上,正滿臉紅,大口大口地哈着氣的元裕。
只見元裕正不停地用雙磨蹭着被子,好像是已經難耐的樣,另人心醉不已。
“是啊!夏姑娘!小子說的句句屬實!”
崔救世連連點頭,着夏憐花的眼神中,居然沒有一慌張。
雖然崔救世的表演,是出神化的,但是夏憐花怎麼也不相信面前這個子。
“元裕喝酒,你怎麼會知道?難道是你陪他一起喝的?”
夏憐花一想到這兒,心裏面的那個疑問,就越來越大。
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夏府的時候,自己的大姐爲了得到元裕,來問自己要春藥的事。
突然,牀上的男子居然大吼一聲:“啊!恩!好難!”
夏憐花聽了,突然臉一紅,迅速地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躺在牀上的元裕的上。
只見躺在窗上的男子,正一邊扭着自己的,一邊將自己下面唯一弊的子,一把撤下。
雖然夏憐花已經不是一兩次見到元裕的大兄弟了,但是再次見到,這個子,居然比以往都要巨大上不。
可見元裕此時的慾火,有多麼的強烈了。
“你給他吃了什麼東西?!”
眼見躺在牀上的男子的古怪行爲,夏憐花立刻機靈地轉過頭,質問起了如烏般,匍匐在自己的面前的子。
“什麼東西?夏姑娘,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你還裝?!你看他這樣,明顯不是喝醉酒的樣!你我都是學醫的,你應該很容易就能夠拿到春藥這類藥的吧?”
見面前這個子矢口否認,滿臉不老實的樣,夏憐花也懶地再和嚼舌子了。
“你是不是在元裕的酒里下春藥了?”
夏憐花直截了當地問面前的子道。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在元公子的酒里下春藥這種東西呢?!這子的貞節可是很寶貴的,要被我爹知道了,我肯定會被逐出百草藥村的。”
崔救世見夏憐花已經猜到了自己在元裕的酒里下春藥的事,心裏面突然咯噔了一聲。
不過這死馬當活馬醫,現在這種狀況,自己也只能夠矢口否認到底了。
只要自己不承認,夏憐花也拿自己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