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什麼就說吧,別拉拉扯扯。”劉子仲不耐煩的甩開夏彩霞的手。
夏彩霞咬住牙,中是一波接一波抑制不住的怒火在往上沖,深吸了一口氣,對着劉子仲說:“劉子仲,你是不是想要得到夏憐花?”
劉子仲神有些怪異,他垂下視線來不去看,“夏彩霞,你到底想做什麼?”
在他的心中,夏彩霞這三個字,已經代表着水楊花的子。
夏彩霞咬牙切齒道:“我什麼也不想做,我只是想要幫你得到夏憐花罷了。”
“什麼意思?”劉子仲看向,眼中有些激之。
他正愁着怕兩人之間再次發生什麼無法控制的變呢。
夏彩霞從袖擺中掏出了一個青的小瓷瓶,遞給劉子仲,“這是合歡散,這世間再貞烈的子,只要這麼輕輕地聞上一口,便是一晚上都不要想着消停。”
劉子仲愣了神,推了推手道:“你,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說則說,但他的眼神卻是死死的扣住夏彩霞手中的小瓷瓶,他心道:只要夏彩霞再給他一次,他便再也不裝模作樣的推,一定順勢收下。就算是這一次不能用在夏憐花的上,那日後用來放在別的子上,也是一件極好的事啊。
夏彩霞看他到了這樣的境地,卻還在裝什麼僞君子,立刻生氣道:“你要便要,不要拉倒,我看那王公子倒好像是對那賤人有幾分意思,我去給他.......”話還沒有說完,的手被人一把抓住。
劉子仲從的手中奪過小瓷瓶來。
他“唰”地一聲打開紙扇搖了搖,一副風流倜儻之相問:“你爲何要幫我?”
“爲何?”夏彩霞咬住牙,“我只不過是希你們兩個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罷了。”
劉子仲有些,“彩霞...”
夏彩霞看到他溫小意的眼神,立刻有些後悔將劉子仲這樣的男子白白送上夏憐花的牀,如若不然,還是讓那個王公子去做這件事吧?
這劉子仲畢竟也是好不容易花費了一番功夫才爭取來的,眼下真的就要這樣白白拱手讓給那個賤人嗎?
的心中突然湧上幾分不甘。
夏彩霞拉住劉子仲,“等等,劉公子,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
“何事?”劉子仲淺笑着,滿面溫,猶如春風拂面一般令人陶醉。
這更加堅定了夏彩霞心中的想法。
踮起腳來,湊到劉子仲耳邊嘀嘀咕咕私語了一陣。
劉子仲的表也從皺着眉,到最終的咧傻笑。
他問道:“此事當真能?”
“那是當然,我還會害你不?”反問。
劉子仲上笑嘻嘻的說:“我知道你不會害我,我心中定然是相信你的。”可剛說完這話,他便在心中狠狠地罵道:若是讓本公子知道你在此間算計了我,今後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兩人商量好了,這就回了院子去找王渡。
王渡已經到夏憐花的廂房中去了。
他才剛一進門,便有一種奇香隨風吹來。
他屏住呼吸一吸,當下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的,只覺得心曠神怡,全通暢。
但不過一會兒,就這麼多吸了一會兒,王渡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
恰逢此時劉子仲和夏彩霞剛好歸來。
他們一起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
“咦,王公子,原來你在這兒啊?”夏彩霞這話才問完。
只聽“咚”地一聲,王渡白眼一翻,雙一蹬,向後倒去。
劉子仲嚇了一跳,看向夏彩霞,“這是怎麼回事?”
夏彩霞努着鼻子吸了吸,“興許是因爲這賤人房中點了什麼怪異的薰香,讓人聞久了便會昏昏睡,應當不會有什麼大事,我們將他扶上榻去休息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