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張着嘴,有些被嚇到的模樣。
夏憐花別開眼,不想看到這張故作愚蠢的臉。
旁人都是腦子不靈光,所以喜歡在人前裝作聰明人的模樣,他倒好,裝傻子裝上癮了。
屋子裡沉默了,氣氛很是尷尬。
夏憐花拿他沒辦法,又看着他無辜的臉,心裡壓制住煩躁的問:“你到底捉我來幹什麼?”
這樣子捉她來什麼也不做,讓她心裡沒由來的慌。
男子說:“捉來玩啊。”
他語氣輕快,好似真的只是把她捉來玩玩。
夏憐花身子一抽就要起身,又被他按在她膝蓋上的手狠狠地壓了下去。
她的憤怒無處宣洩,所有的情緒都好像打在千斤重的棉花上,對他沒有半分影響。
她嘆了口氣,微微垂下臉,哽咽着喉嚨道:“你就算是要弄死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啊。”
這又委屈又示弱的聲音傳到了男子的耳朵里。
他大發慈悲的放開了手,心情很是愉快的說:“你認識寧王元裕吧?”
夏憐花警惕的擡起頭來,對於他突如其來的切入正題,感到十分的不安。
她梗着脖子說,“誰啊?我爲什麼要認識他?”
那細長的丹鳳眼含着笑,“你若是老老實實承認認識他,我就告訴你爲什麼要捉你來玩。如何?”他眨眨眼,做出一個誘惑的表情來。
夏憐花愣住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子臉上的表情會有他這般豐富的。
她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正好又讓男子抓住機會,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聽話些,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進一步誘惑着她。
夏憐花氣結,想都沒想就罵道:“我看你是真的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是嗎?”男子長臂一摟,夏憐花猝不及防地被他緊緊地抱入懷中。
就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他的身形竟是如此的高大,小小的她窩在他的懷中,當真成了貓兒。
“你!你放開我!”她掙扎着。
“啪!”夏憐花的屁股上被人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她呆呆的看着他,已然忘記了掙扎。
說真的,她前前後後活了將近三十年,從未被人如此肆意欺辱過。
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胸口極快地起伏着,說不出話來。
男子還說,“你看,我就說你脾氣不好。”他順手將她臉頰旁那些不聽話的髮絲別到她的耳後。
夏憐花的臉燒得滾燙,紅得就要快滴血了。
男子一隻手攬着她的腰,一隻手輕拍着她的手臂,喃喃道:“我好早之前就想養一隻像你這樣不聽話的小貓兒了。”
夏憐花:“.......”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了。
這男子,難不成是個癡兒?亦或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