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明明問了,是你自己是要瞞着我,不告訴我的,現下又來怪我,你這人真是毫不講理!”氣憤了,推着就要下地。
他手臂一收,夏憐花的臉重重地撞回他溫熱有力的膛。
“我元敘。”
元敘?
他元敘!
夏憐花所有的作都在一瞬間被凍住,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重複着問他,“你說你元敘?哪個元?哪個敘?”
“同元裕一樣的元,余又敘。”他一本正經的回答。
夏憐花緊緊地扣住他的衫,那艷麗的紅袍被生生出一個印來。
元敘低頭問:“你這是想要吃我的?”
夏憐花手忙腳的推他,這一次,帶着幾分不容拒絕的蠻橫。
他淡淡的掃了一眼,不知怎麼的就收了一直掛在臉上的笑。
他問:“方才你不是鬧着要我說自己的真名的嗎?怎麼我才說出來,你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難不你不僅認識我弟弟元裕,還認識我?”
夏憐花猛地睜大眼,他竟然是元裕的哥哥--當朝太子元敘!
從他的懷中掙了出去,元敘看着空牢牢的懷中,聲音也冷了幾分,“到現在,你還要告訴我你不認識元裕嗎?”
“你到底把我弄到這裡來幹什麼?”
他倏然湊到夏憐花的耳邊,俯下來說:“沒什麼,只是想要和你做一筆買賣罷了。”
這話,對元裕也說過。
如果不是就不認識元敘的話,幾乎快要以爲元敘是元裕派來報復的人。
夏憐花的心被嚇得一一的,嗓子緊緊的,“什麼買賣?”
一剎那,天旋地轉。
等回過來時,又乖乖地躺在了某人的懷中。
他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我要你,幫我殺了元裕。”
“不可能。”一口拒絕。
“爲什麼?”元敘盯着的臉龐看,連一細小的茸也逃不過他的發眼,這讓夏憐花心裡的,“你與他不過相識幾天罷了,總不可能短短几天就生了不該生的?捨不得下手?”
夏憐花在他的懷中如坐針氈,原來他的目的竟是在元裕的上。
但是爲什麼要選擇與做這樣的買賣呢?
與元裕無冤無仇,有什麼理由一定要幫他去殺元裕?
他未免也太自信了點?難道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這樣用錢財或是權勢就可以隨意收買的人嗎?
先練好攥緊手指,“我確實捨不得下手,我沒有任何理由要幫你殺他。”對上他冰一樣的眸子。
他忽的一笑,帶着鋪面而來的寒氣,低了聲音道:“你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答應我?”
說着,元敘猛地俯下,吻住了的脣。
他兩指在的鼻尖,試圖隔斷的呼吸。
夏憐花開始的時候還咬緊牙關,死不鬆開,到了最後,竟是忘的張開了口,將他那靈活的舌頭迎了進來。
他們共舞着,忘的,忘我的。
就在這時!
元敘出其不意的吐出了一個冰涼的藥丸,夏憐花一時不察,順勢吞下。
愣了片刻,馬上俯將手指進咽里摳挖着,可惜一陣乾嘔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沉聲問:“無恥!你給我吃了什麼?”
元敘拍拍衫上的灰塵,站起來,那冷傲的絕容上出一抹得意,“我有齒。”說着,他對着他齜了齜牙,“別擔心,我只是給你吃了一顆接下來的日子裡,能讓你乖乖聽話的藥。”
他說的那樣的雲淡風輕,似乎這藥吃與不吃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但只有夏憐花自己知道,方才嘗到這藥丸里有藏紅花和椰青,這兩味藥單獨吃都不會有什麼事,但只要一放在一起,便是天底下最致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