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大夫人和老夫人推門而。
夏憐花聲音清冷的提醒道:“老夫人,大夫人。”
喊得語重聲長,雖是沒說什麼,但意思卻早已藏在目之中。
門又關上。
打開藥箱,對夏寧康道:“你先別太激,免得等會我不好施針。”
“好。”夏寧康不好意思的笑笑,總算是抑制住了心中的興之,本分了一些。
夏憐花和往日一樣將針布鋪開,用火烤了烤針尖,銀針沒夏寧康的位。
他咬緊牙,第一次在扎針時有了痛。
痛歸痛,他的心中卻還是很高興。
因爲這意味着,從今往後起,他不再是下殘廢的擺設品,他終於也能有一天同正常人一樣在街上走來走去,跳過門檻,爬上石山和大樹,做盡一切他曾經夢寐以求的事。
十二銀針扎完,他的額頭已是麻麻的掛上了一層冷汗。
夏憐花掏出懷裡的錦帕替他去。
沒過多久,就拔了針。
之後,將今日才碾好的藥膏敷在他的兩隻上。
說起來,夏寧康這兩條着實有些不像男人的,因爲這雙雖然孱弱得無二兩,但好在沒有那些大片大片的,而只是一些細小的茸。
由此看來,他內的某種汗腺應該也到了一部分影響。
夏憐花開了個藥單遞給他,“這藥得連敷三天,一個時辰都不行。”鄭重的看着他說,“還有,這藥方子你等下給大夫人,讓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多給你準備一些補氣的食,鹿茸、雪蛤、三七,這三味藥材每日都可以磨,各加三錢在你的飯菜中。”
“好。只是,你爲何不直接給?”
夏憐花無奈道:“我與大夫人近來有些不和,還是說話爲好。”說着,開始手收拾東西。
夏寧康驚訝的問,“你這就要走了嗎?”
邊收邊答,“是啊,三日之後我再來拆藥,你好好休息。”
“憐花。”夏寧康看着緻淡然的側臉,心中覺得很不是滋味,爲什麼他這麼配合的治療,但始終見不到的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啊?”他冒出這麼一句來。
夏憐花淺淺一笑,”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瞞着你,好好休息,三日之後我再來看你。”聲音溫和,聽上去什麼事也沒有,可直覺告訴他,事遠沒有這麼簡單。
因爲在轉的那一刻,他瞥見了眼底淡淡的疏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打開門,大夫人不等開口說話就推開像夏寧康走去,“康兒,你沒事吧?可有哪裡不舒服的?要是有,你可一定要告訴爲娘啊。”
老夫人站在門外,看着冷漠的夏憐花。
總覺得,好像又回到了初見時的那般對誰都不近人。
夏憐花先開了口,“夏爺這藥需要連敷三天,一個時辰都不行,其餘需要注意的,我也已經跟他待過了,老夫人可以進去了。”
“這一段時間辛苦你了,你也下去好好休息吧。”老夫人道。
“是。”沒有和往日一樣與奉承幾句話,而是悄悄退下,這一點讓老夫人心中升起了幾分很不好的覺。
看着影漸漸消失在院子口的夏憐花,長長的嘆了口。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我在看到這孩子的時候,總覺得看向我的目里,帶着幾分恨意。”老夫人說。
藏在後,被完全遮擋住了影的二夫人笑着說,“怎麼會呢,應該謝您,是您給了重新活過來的機會。”
“唉,等寧康的事過去了,是應該好好的給一個機會,絕不比傾城差。”
提到了二小姐夏傾城,二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煞氣,的緒似乎到了影響,半天才回答,“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