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元敘活了十八年,從未想過有一日會因爲哪個子的喜怒哀樂而憂愁,我的小貓兒啊,你可別折磨我了,看你心不好,我就跟吃了黃連一般,難。”元敘的聲音輕若鴻,掃在夏憐花的心底,痒痒的,卻也抓不到。
有些哽咽,微微昂起頭來看他,“你到底跟誰一起游湖去了?”
“噗嗤”元敘笑出聲來。
他了的腦袋,將弄的髮向後了,說道:“被我救下的那個子,正是'百草堂'的掌柜——柳箐箐。”
“怎麼又是!”有些煩躁的說。
“怎麼?還想着找報仇的事?”元敘輕聲問道,他現下可是說話的聲音都細小如蚊蠅,半天也不敢大聲,生怕擾了懷中的這位小祖宗。
養貓兒養他這樣的主人,怕是天底下打着火把找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吧?
夏憐花又不說話了,心中煩死了這柳箐箐,怎麼近來發生的所有事裡,都有!還真是魂不散了啊?
“你先別急,聽我給你說完。”元敘着腦袋的手慢慢下,來到了小巧如玉的耳墜上,他兩指住那小東西細細地把玩着,“我也是送完才知道的份的,也並未告訴我自己是'百草堂'掌柜的份,不過就憑那藥鋪中的人對的態度,我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我與游湖呢......”
“什麼?你就是和一道游的湖?”夏憐花怒氣沖沖的打斷他的話,眉目間充斥着不滿。
元敘又是好聲哄了半天,才悶悶的回了他的懷裡。
“是,我與游湖是因爲,我問關於夏老太失蹤的事。”元敘想了想,還是沒有把柳箐箐的原話告訴。
夏憐花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們倆人一起泛舟游湖,有說有笑的畫面,覺得心口湧上來一陣刺痛,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似的。
竟是說不出的難。
這肚量,也是越來越小了啊......
夏憐花極這樣,就算是在前世,魏力征有事外出夜夜不歸家,也沒有吃味過。
興許是因爲心中早就知道他的心死了,但卻一直不願意相信,更不願意說服自己去相信,所以,從不敢吃味。
也興許是知道,就算吃味了,他也不可能來哄吧?
哀莫大於心死,大抵如此。
那現下呢?
難道說之所以會顯出自己這矯造作的德,是准了元敘這廝的會來哄?
夏憐花不敢再深想下去,害怕挖出什麼連都不能接的東西。
掙扎着要起,元敘以爲還在同他鬧子,便也不讓得逞。
直到聲音恢復了原有的中氣,“你給我放開啊你,我都快被你捂死了!”
元敘“唰”地鬆開手。
睜着一雙狐狸眼單純的看着。
“所以說,柳箐箐跟你說了老夫人被誰抓走了嗎?”恢復了冷靜。
元敘詫異於居然如此快的自愈了,但與此同時也不嘆子的翻臉之快。
他一隻手支着腦袋,半側着子,淡淡道:“說了。”
“是誰?”
“二夫人張氏。”
挑眉冷笑道:“噢?是啊?”
元敘頷首,“不錯。”
夏憐花眼神帶刺兒的看着他,出手去抹了一把他的俊臉,笑道:“可是這張氏,不是你的人嗎?”
元裕角揚起,“你怎麼知道是我的人?”他竟也毫不辯駁,就這麼承認了。
“我這幾日一直在想一件事,當初王管家將我擄走送上山去,我依稀記得,他邊當時除了你的丫鬟之外,還有一名婦人。說來也是奇怪,我每次在院子裡遇到那二夫人張氏時,回回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覺,但偏生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又不是什麼好。所以,我對的份一直都是保持疑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