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接一個的黑人傳來沒有找到老夫人的消息。
二夫人靜靜的觀察着夏憐花的一舉一,在等,等一個絕佳的機會,只要有一想要搖的念頭,便會立刻告訴,那老人的下落。
夏憐花圍着原地打轉,糾結的表凝固在的眼角眉梢。
夏寧康被人扶出來了,此刻正安置在牆角休息,王管家這一手下得太重了,他還不可能清醒。
直到派出去的人,全都無功而返。
夏憐花才意識到被騙了。
元敘給的消息,是假的。
可是柳箐箐爲什麼要騙元敘?
元敘應當也不知道實,不然也不會跟着一起來了。
鄒着眉頭,冷地瞅了王管家一眼,“把他給我押回夏家,給大夫人。”
張氏臉一變,“夏憐花!”
轉過來,“二夫人可是想起來老夫人在哪了?”溫纏綿的口吻,下一刻讓人仿佛失足墜落寒冰深淵,“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把老夫人出來,那憐花只有得罪了。”
張氏還在猶豫,王管家已經被人推搡了一把,就要向外走。
看了一眼夏憐花,一咬牙,“好!我告訴你!”
夏憐花表不變,眉頭皺得更深了。
“二夫人,我實在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玩下去了,如果你再跟我耍花樣,那我就把二位一起給大夫人,相信會很公正的理這件事的。”聳了聳肩。
夏憐花注意到了,只要提起大夫人,張氏的臉上就會閃過一惡毒與怨恨。
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與大夫人之間,定是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過往。
王管家左右扭着,面部扭曲。
實際上,他是想說話,但道早已被夏憐花派人封住。
張氏垂着頭,卸下了上的防備和尖刺。
小聲道:“被我關在底下暗牢裡。”
“在哪?”
“西廂房最大的屋子下面。”看上去似乎真的已經認命了。
夏憐花眯了眯眼,“你帶我們去吧。”
二夫人悽慘一笑,“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心思卻如此細膩,好,我帶你們去,只是我有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立刻帶你去。”
這時候,夏憐花的心裡湧上一難以言喻的覺,不安和蹊蹺。總覺得這麼容易就抓到了二夫人和王管家,事實在有些太順利了,反而讓人有一種不真切的覺。
一邊盯着二夫人,一邊讓人將王管家捆在此地的一顆腐壞的老榕樹樹幹上,以防他等下趁逃跑。
推開殘破的雕花木門。
夏憐花注意到張氏的目一直飄忽不定的停留在側的一個黑人上,那人手中拿到先前寶貝的盒子。
夏憐花疑心頓起,上前搶過那木盒子。
“啊!”倒吸一口涼氣,將盒子扔出好遠。
“喪心病狂!簡直喪心病狂!”看着垂着腦袋,急速抖的二夫人。
堆滿灰塵和干稻草的地上,一隻被人齊腕砍下,模糊的右手躺在地上。
那鮮紅的尚且未乾,看起來這隻手是剛砍下的。
“哈哈哈哈哈......”就在這時,二夫人突然仰天長笑起來,“夏憐花,你知道這是誰的手嗎?”
捂着嗓子眼傳來的噁心,蹲下去查看。
那手掌呈褐黃,手背上零丁分布着老年斑......是夏老夫人的!
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你把夏老夫人怎麼了?你也是夏家的一份子,你爲什麼要對夏老夫人下這樣的狠手?”質問道。
張氏笑得眼淚都順着了胭脂的白臉龐落,癲狂至極的吼着,“我?我才不是他們夏家的人!夏東海負了我,所以他不得好死!我只有一個兒了,我們母倆原本相依爲命生活的好好的!可是,爲什麼?爲什麼要奪走我唯一的兒!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