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劉度再次的顫抖了一下,丫的,不帶這樣折磨人的,早知道就點了她的啞穴了,可是這樣也不行,唯一他一不小心咬着舌頭了也是個問題。
看來只能先這樣了,暫且當做這呻吟是對我的一種鍛煉吧,哎!這要鍛煉還真是一種折磨啊,權當做痛苦並快樂着着吧!
劉度仍然不停歇的一根根金針輸入者內勁,然後耳邊聽着悅耳美妙的呻吟聲,在看着眼前微帶着蒼白的滑嫩皮膚,心中顫抖着繼續一點點的工作。
這真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明天晚上是不是應該想着辦法弄一種短時間止癢的,或者直接讓讓她失去對神經細胞感知的藥物?
丫的!麻沸散,少量一點,應該對身體影響不大!好吧,明天就這樣嘗試一下!
“在忍着點,你看我也再忍啊,大家都忍着點,我今天準備的不夠充分忘記了這種情況,明天我給你配一種藥,可以讓你暫時屏蔽掉一部分麻癢的感覺?”
劉度是一邊治療,一邊安慰着眼前的赤身裸體,經受重病折磨,卻是依然如此嬌嫩的女子!
回應劉度回答的還是一聲聲的呻吟聲,似乎現在文君雅都已經忘記了怎樣是說話一樣;或者已經讓自己忘我的投入到難受之中,下意識的都沒有聽到劉度的話語;亦或是已經聽到了劉度的話語,但是卻沒有心情去回答劉度一樣!
總之這個場面絕對是一個動人的場面,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身上插滿了金針,而且還不停的呻吟着聲音;男子則是愁眉苦臉的用手指撫摸着一根根金針,隨即旋轉了一下金針,並再次拔掉,消失在男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