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挽起來,掉子。”劉度半蹲在方程的前,輕輕的說道。
看着方程腳面上,那一塊紅腫的突起,劉度輕輕的用手了,比周圍的皮要熱上許多,而且發。
一旁曲啓聖緊張的問道:“劉度,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只是得了痛風。”劉度看過症狀,再想想今天晚上方程吃的海鮮特別多,酒也喝了不,便確定了病。
“好治嗎?”杜林也緊張的在一旁問。
“好治,我先幫你止住疼,然後再幫你開幾付中藥,以後就沒事了。”劉度隨就帶着那一套金針,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啓聖,你去問老闆要一兩高度的白酒。”劉度拿出金針後,讓方程的腳放在一張椅子上,輕輕的對着曲啓聖說道。
取來高度的白酒,劉度倒在一個乾淨的杯子裡,點燃,將金針在上面微微一烤:“方程,你忍下痛。”
說着這句話,他下手如飛,直接便將那近兩寸長的金針刺進了方程的足三里。
然後一刻不停,連下三針,這才擡起頭:“現在還疼嗎?”
方程用心覺了一下,那條只有一種淡淡的麻脹,卻覺不出一疼痛,頓時大喜:“劉度,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真是讓人嘆爲觀之。”
“得,不用誇我了,還要再喝幾付中藥,才能完全治好。”劉度一邊說着,一邊將金針取下,針囊中:“不過這幾天,千萬不能再喝酒吃海鮮了。”
“嗯,一定。”方程知道了那種痛的滋味,如何還敢再犯,忙不迭的答應着。
此時曲啓聖與方程再看向劉度的眼神,那真就是崇拜加神奇。
“得,你們別這樣看着我,你們又不是。”劉度被二人看的一陣惡寒,趕緊拉開了距離。
方程直到劉度前,曲啓聖更是半個子都了過來,二人的臉上,都出一抹笑。
“你們一個是黃金富二代,一個是牡丹分局的公安局長國家幹部,可不要來啊。”劉度十分配合的雙手捂緊了口,做出一付害怕的模樣。
“快,如實招來,你這一手醫可不是一個實習生可以做到的,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方程不虧是警察,觀察與推理能力都很強,只通過劉度這樣一個簡單的治病,便推斷出這些。
“我只是會一點罷了。”劉度楚楚可憐的說着。
“得了吧,就你那一套金針,價值可就不便宜,而且依我看,一定是古董。”曲啓聖做爲一個商人,有着敏銳的商業觀察力,只看了一眼,便覺出那一套金針的不同。
劉度輕輕一轉,自二人的包圍下了出來,還沒等二人看清楚,便已經到了遠:“呵呵,這是個人祕,說不得。”
曲啓聖與方程那裡肯放過他,又追了上來,但劉度的手,怎麼會再讓他們抓住,如一條魚,游弋在水中,油之極。
經過了這樣一鬧,幾人的關係,倒是更加融洽了。
走出農家小舍,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幾人都喝酒不,所以也都沒有開車,各自打的回家。
送他們三人上車之後,劉度正要攔車,卻看到一輛銀白的麵包車飛快的開了過來,間覺有些不對。
便趕緊往旁邊一閃,那一輛銀白的麵包車,便飛嘯着自劉度剛剛的位置,直接傾而過,呼呼的風聲,帶起了地上的灰塵,吹在臉上,沙沙做痛。
那輛銀白的麵包車開過去之後,卻一個急剎車停下,自車窗內,出一隻紋着蠍子的大手,對着劉度豎起了一中指。
黑夜中,約間,那人出了頭,衝着劉度的方向,不屑的大罵一聲:“小子,小心點,下一回,可就不是這樣警告,而是直接撞過去了。”
那人說完這些,對着車內的同伴喝了一聲:“走,哥幾個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