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的氣,紀爲先那裡能夠忍,他一出世紀大廈便給他的助手耗子打電話。
“怎麼了,老大?”耗子聽出紀爲先語氣十分不爽,便小心的問道。
“耗子,我一定要報仇!”紀爲先簡單的將事的經過與耗子說了一遍,便惡狠狠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老大,你先別急,讓我想想。”做爲紀爲先的助手,耗子在名流里見過孟雨晴與劉度,還爲此專門調查過劉度,所以有些了解。
“老大,要不今天晚上你請劉度吃飯吧。”耗子經過一番深思,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什麼?你居然讓我請他吃飯?”紀爲先大爲火,怒氣直接升到了腦門。
耗子的聲音不急不慢:“老大,是這樣的……”
等耗子將他的主意說完,紀爲先終於出了笑容,角飄起了一抹邪笑:“耗子,真有你的,就這樣辦。”
可是略一沉思,便又有些猶豫:“可是我請他,恐怕他不會來吧?”
“這事我想過了,你直接請一定不行,你可以通過孟雨晴媽,請孟雨晴吃飯,這樣的話,就可以了。”耗子心中早就有了一套方案,當下便說了出來。
……
“這個紀爲先,借着你媽的名義,請咱們吃飯,說是要化解誤會,只怕是沒按什麼好心吧。”劉度挽着孟雨晴緩緩走進柳岸食府,微笑着對孟雨晴說道。
“要不,咱們不去了吧。”孟雨晴很不願,可是媽的意思,一直以來,很違背,如今聽到劉度這般說,便打起了退堂鼓。
“來都來了,怕什麼,難道他還能吃了咱們不。”劉度不在意的笑着,角扯出了一抹彼有深意的弧度:“我倒真想看看,他到底是擺的鴻門宴還是盡釋前嫌的宴。”
劉度挽着孟雨晴剛一走進柳岸食府,紀爲先便遠遠的迎了上來。
看着他一臉微笑,真還覺他是真心想個朋友的樣子,可是劉度卻覺事沒有這般簡單。
“大廳里敞亮,所以咱們就坐在大廳吧。”紀爲先手,迎着劉度與孟雨晴,笑着解釋道。
“隨便,坐在那兒都。”手不打笑臉人,劉度顯得很是隨意,與孟雨晴跟在紀爲先後,便走了過去。
“劉度,你喝什麼酒?”坐下後,紀爲先彬彬有禮的問劉度,微笑的表,顯得很是謙恭。
“白酒就。”劉度對於酒,倒沒有太多的要求。
“雨晴,你呢?”優雅的燈下,紀爲先表現的還是很有紳士風度。
“給我來杯橙吧。”孟雨晴緊靠着劉度坐下,看上去,有點緊張。
紀爲先非常瀟灑的衝着服務員打了個響指:“來一瓶二十年沉的茅台,再來一杯橙,另外,速度將菜上來吧。”
看得出來,他對於這裡,非常的悉。
在喝酒的言談中,紀爲先也表現的十分謙遜,與之前的傲慢無禮,判若兩人。
可他越是這般,劉度便越覺他心中有事,只是也不點破。
喝過幾杯酒,紀爲先便站了起來,端起滿滿的酒,向劉度與孟雨晴敬酒:“前幾天的事,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在這裡向二位道歉了。”
“事過去了,就算了,我都已經忘了呢。”人家這般說,劉度自然不會再計較,也笑着舉起了杯。
紀爲先卻是遠遠的出了手,想要與劉度一下酒杯,可是桌子實在有些大,尖起了腳尖,才勉強夠的上,他搖晃了一下,酒杯中,滿滿的酒,也灑了出來,濺在了孟雨晴的上。
“啊,真是對不起,我、我剛沒有站穩。”紀爲先一臉真誠的,趕緊道歉。
“沒關係。”孟雨晴皺着眉頭,用紙巾輕輕的拭着上的酒漬,手上也沾上了些許。
“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吧。”紀爲先帶着一臉歉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