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連自己也沒有發覺,不知不覺中,對這個傻子就有了特別的覺,當發覺的時候,已經遲了。
“姐姐,剛才我聽你說,杜鵑滴才有了這杜鵑花,但爲什麼這花聞起來沒有腥味?”劉度似懂非懂,現在的他腦袋不太靈,很多東西都想不清楚。
“你這傻子,這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解釋了你也不懂。”水月兒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多,總覺得即使說了這個傻子也不懂。
“傻子啊,其實我心裏面藏着一個人,他一直都活在我心裡,你不知道喜歡一個人其實有甜,但同時也有苦。”水月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在心裡,埋藏了太多的祕,平時不願意對任何人說起,就算是爹爹,也不想。
但是今日,不懂爲什麼,會想對劉度傾訴,可能是因爲劉度在眼裡是個傻子吧,反正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胡思想,更不會說出去。
這段時間以來,很開心,和傻子一起,能讓忘掉很多的不快,讓似乎又回到了時代,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去考慮,多希一輩子就這樣過去啊。
“傻子,說了你也不懂,你知道嗎,我很想殺了王子皓,但是,我又不敢,我怕爹爹會被連累,他是我的仇人。”水月兒想到大牛哥慘死的一幕,的心便開始痛了起來。
有些人就算已經死了很久,但他留下的痕跡卻一直銘刻在水月兒的心底。
是一個重的人,否則,也不會這麼久也沒有親,爲此,水先生不止多次埋怨,讓快點找個婆家嫁了,跟一個年級的,早早爲人妻,爲人母,只有,還是孑然一。
不是不想,而是心底里有人放不下,而那個人就是大牛。這一輩子,覺得自己是絕對不會忘記大牛的。因爲那個憨厚的年,是時代最好的記憶。
就算以後結婚生子,和另外的人同牀共枕,的心也一樣會給那個年留下一個位置。男人的直來直往,而人的則細膩。很多微不足道的事,男人眨眼就可以忘記,人卻不可以,即使是小小的事,只要讓了,就可以惦記一輩子。
劉度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水月兒,他很想說些什麼,話到邊,卻說不出口。此刻,他的心起了一漣漪,有一種強烈想親近水月兒的衝。
他的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覺,但那覺是什麼,他想不通。
水月兒沒有發現劉度的異樣,繼續說:“我曾經喜歡的人,大牛,他憨厚老實,卻對我很好,我以爲我和他會那樣子下去一輩子,沒想到最後卻天人兩隔,再也見不到了。”
“姐姐,我去幫你把他找回來!”劉度拍了拍口,大聲說,他本不知道天人兩隔代表什麼意思,聽到水月兒說要見一個人,他下意識地就想把那個人帶回來見水月兒。
“噗嗤”一聲,水月兒笑了:“傻子,你找不到他的。”
劉度奇怪地問:“爲什麼?”他想不明白,爲什麼會找不到呢,花多點時間肯定可以的。
水月兒神黯然說:“他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劉度渾然不覺水月兒的神已經變了,自顧自地說:“不怕,我有的是力氣,我一定可以找到他的。”
水月兒被劉度的傻勁逗笑了,真是無知者無畏,輕輕地在劉度的頭頂拍了一下,笑着說:“傻子,你的心意我領了,還有啊,以後別我姐姐了,我月兒吧,我聽着有些彆扭。”
每次傻子姐姐的時候,心裡總有怪怪的覺,就好像傻子真的是親人一樣,不喜歡這樣的覺。
“爲什麼?”劉度不明白水月兒爲什麼非要自己月兒,他記得水先生才水月兒“月兒”的,他還以爲只有水先生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