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怎麼那麼傻,明明知道不是劉大的對手,你還要和他打,他就是一個地流氓,你什麼都不懂,拿什麼和他斗。
“哎呦,心疼你的小人了?嘖嘖,他膽子也大的,和我大哥作對,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劉二在一旁幸災樂禍,他看劉度不順眼很久了,最好那小子就這樣死掉,那他才開心。
“你們都不是人,他只是一個傻子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對他。”水月兒咆哮,眼淚一直都止不住流。
劉大道:“臭丫頭,就是天王老子和我作對,也不會放過他,他是傻子又怎麼了,擋着我的路,一樣要死,不過,你現在哭還爲時過早,等下有得你哭的。二弟,押過來。”
劉二二話沒說,反扣住水月兒雙手,押到劉大面前。
“大哥,現在怎麼辦,這小子真的死了嗎?”劉二在劉度上踢了幾腳,見對方沒有反應,不由得問道。
劉大說:“蠢貨,哪有那麼容易就死,還早着呢。”
他了腦袋,突然笑道:“二弟,我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
劉二出興趣的神,道:“大哥,你快說,我聽着。”
水月兒雙目無神,知道劉大所謂好玩的事,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嘿嘿,你說我們將這傻小子綁在樹上,讓他看着我們這個臭丫頭的怎麼樣?”劉大無比邪惡地說,想到劉度抓狂,水月兒愧的景,他就十分得意。
劉二大笑道:“大哥,這個主意絕了。”他也不是一個善茬,還特別喜歡做一些變態的事,一聽劉大說的主意,心裡也樂了,迫不及待地就要劉大如此這般去做。
水月兒如遭雷擊,被這兩兄弟的無恥震驚到了,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反應過來,拼命掙扎,哭喊着道:“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快點放了我。”
“哈哈,大哥,這臭丫頭真是天真,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癡心妄想,你說,我們該不該給吃點好吃的。”劉二笑道。
劉大會意,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
那是一個青小瓶,上面着一張紙,寫着“烈懷春”四個小字。
看到那個瓶子,劉二笑的更加邪惡了,心想大哥不愧是花中老手,連這個東西都準備好了。
“烈懷春”就是一種藥,顧名思義,就算是烈,吃了這種藥,也會懷春起來。
這藥是劉大平時逛窯子從窯子裡討出來的。在窯子裡,經常有拐賣來的良家婦不願意就範,老鴇爲了讓們屈服,一般就給們下這種藥,一顆藥下去,任們如何貞烈,最後也只能乖乖就範。
“大哥,上次你不是說這個藥很難弄到,你怎麼還有?”劉二突然記起上次他想騙到村口那個王寡婦的子,大哥給點藥,他死活不願意。
劉大也想起了劉二問他給藥的事,不由得有些尷尬說:“二弟,這些小事你就別介意了,最多這個臭丫頭我讓你拔頭籌好了。”
劉二也不是真的怨恨劉大,只是想找個藉口先上而已,聽到劉大這麼說,立即出愉悅的神,笑道:“大哥,你對我果然夠好,不過,我怕我上了後,會暈死過去啊。”
“無妨,山人自有妙計。”劉大大笑,他當然有辦法,只要一盆冷水下去,就算暈死過去也會立即清醒過來,這樣的辦法屢試不爽。
“大哥果然是過來人,小弟甘拜下風。”劉二道,敬佩地看着劉大,對這個大哥他可是心悅誠服了。
其實,要對水月兒先後殺以此打擊水先生的計劃也是劉大想出來的,以劉二那個豬腦子怎麼能想出這麼損的辦法。
“別說廢話了,耽誤正事可不好,二弟,快點手。”劉大見劉二神恍惚,心裡有些不悅。
水月兒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嚇得臉煞白,大喊大:“劉大劉二,你們兩個不得好死,就算我死了變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