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記得我代你的事沒有?”水月兒對劉度說。
劉度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不知道水月兒爲什麼不想讓水先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只要是水月兒說的話,他是百分之一百照做。
“月兒,你們在哪裡?”眼看水先生就要過來,水月兒急的不得了,若讓水先生看到劉家兩兄弟,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且此刻上披着的還是劉度的外。
“傻子,你先走一步,我等下再走。”想了想,水月兒只想到了這個辦法,又說,“我們快點把這兩個混蛋藏好。”
劉度二話沒說,將劉家兩兄弟拖到草叢中藏好,這個時候已經可以看到水先生帶着十幾個村民就在一百多米外。
水月兒趕緊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傻子,月兒呢?”水先生看到劉度,卻沒看到水月兒,覺得很是奇怪,趕忙問劉度是怎麼回事。
劉度支吾了半天,才說:“月兒啊,回去了呢。”
水先生緊緊盯着劉度,心裡不信,他想了想,說:“傻子,你不會騙我吧?”
“水先生,我說的都是實話。”劉度記得水月兒的囑託,一口否認。
水先生嘆了一口氣,也不點破,對跟着他來的村民說:“大家辛苦了,現在沒事了,大家都回去吧。”
衆人散去,水先生淡淡地對劉度說:“傻子,跟我回去。”
水先生似乎覺察了些什麼,但沒有當場說出口,而是催促劉度回去。
劉度看了一眼水月兒藏的草叢,心裡忐忑,無奈地跟着水先生回去了。
路上,水先生假裝不經意地問:“傻子,你確定你沒有東西瞞着我?”
傻子一愣,趕緊搖頭。他確實是瞞着水先生,但水月兒已經叮囑,他不會說出來。
“沒有啊,水先生,我說的都是真話。”劉度道。
水先生見劉度守口如瓶,知道無論怎麼問,都是問不到任何東西的,只得作罷,哼,別以爲可以騙到我,等我回家沒有看到那丫頭,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水先生認爲水月兒就躲在山上,只要自己先一步到家,就可以拆穿他們的謊言。
然而,到了家裡,他看到水月兒正在井邊打水,在不遠,是一堆碼好的柴。
“爹,你回來了?”水月兒熱地打招呼。
水先生一愣,這丫頭真的回家了。
“嗯,我看到你和傻子很久都沒有回來,我就和幾個村民去找你們了。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水先生還是不相信水月兒沒有事瞞着自己。
水月兒神如常道:“爹,我沒事啊,你不用擔心我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水先生神晴不定,看了水月兒一眼,什麼也沒說,便進屋去了。
“傻子,你過來。”水月兒心中大石落地,劉度過來。
劉度看到水月兒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不是藏在了山上的草叢中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家裡。
“月兒,什麼事?”劉度問。
“爹爹問你什麼了?”水月兒最關心的就是爹爹和劉度說了什麼,怕爹爹知道了實,會做出不理智的事來。
劉度木然道:“我都按你說的去回答了。”
“那就好,最怕就是爹爹知道了實,以他的脾氣不出事才怪。”即使差點遭到劉家兄弟侮辱,水月兒也不敢說出來,劉家家大業大,而且還有很多忠實走狗,儘管水先生是村長,但也不是他能抗衡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從古至今,從來都不缺乏爲了錢財而喪失尊嚴去做傷天害理事的人。
不怕一萬怕萬一,眼看就是五年一屆的村長換屆大會了,這一次水先生能否連任村長,還是一個未知數,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想添。
“月兒,我還沒問你是怎麼回來的,我記得你不是藏在草叢中的嗎?”劉度還是忍不住將心理的疑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