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死在青靈山的外宗弟子不知幾何,而原因都只有一個,便是爲了搶奪丹藥和靈石,在天機門中,資源匱乏,一個修士要想有更高的修爲,只有去剝奪別人修煉的權利。
競天擇,適者生存,在天機門中,若你不夠強,最後只能論爲別人腳底下的墊腳石。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你不強,只有死路一條。
而經過劉度這半個多月的兜售,這青靈山修士已變得極爲稀。後來土行孫橫一腳,使這種況更加惡劣。這導致的結果就是雖然現在是清晨,出現在青靈山的修士也只有寥寥幾個。
當那幾個修士看到劉度的時候,都是瞳孔一,下意識地了子。劉度不知道的是,這半個月以來,他在外宗弟子眼裡,就是惡魔的化,基本所有的外宗弟子,都知道有他這一號人。
劉度目落在他們幾個上,似笑非笑。
而那既然悠悠一嘆,知道劉度來這裡絕對沒有什麼好事,他們心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恢復以前的樣子。
這半個月來,他們實在是夠了。然而,他們卻敢怒不敢言。誰讓他們修爲低微,又怎麼是劉度的對手呢。形式比人弱,只有低頭的份。
然而很快,他們便都是一愣,因爲他們看到劉度居然沒有進山頂,而是在路邊盤膝而坐,閉目養神,這奇異的一幕,讓這幾個修士到十分驚異,但很快,他們對視一番,似乎都想到了什麼,神變得有些奇怪,竟然有幸災樂禍的意味在其中。
昨日之事,這幾個修士也略有耳聞,知道劉度得罪了土行孫,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土行孫是誰,地階弟子中的第一人,一修爲在他們這幾個地階弟子看來,本就是深不可測。
他們樂於見到劉度吃癟,這段時間,就是因爲劉度的存在,讓他們很是憋屈。
這青靈山本來是他們廝殺,搶奪丹藥的地方,最後卻淪爲劉度做生意的場所,讓他們如何不氣。
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地,來到青靈山的修士越來越多。當那些修士看到劉度和平日不同的舉時,都紛紛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一來,破天荒地,竟然沒有一個修士打鬥。
“莫非昨日土師兄的一番話起了作用,這劉度,因爲畏懼,不敢在此再兜售丹藥?”
“哼,欺怕的傢伙,平日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低階弟子,現在遇到一個修爲比他強的,就蔫了,我想,他一定會很快便被土師兄殺死!”
“絕對就是這樣,土行孫爲低階弟子的第一人,修爲通天,哪裡是這傢伙可以相比的,土行孫說讓他滾,他就必須滾!”
“想不到啊,他也有今天,平日裡欺負我們已經夠慘了,這次,讓他也嘗嘗那種滋味,看他還囂張不囂張。別以爲不拿那面破爛的大旗,土行孫就會放了他,真是癡人說夢話。”
有些人便是這樣,看不得別人好,而且還有一個缺點,就是看不得比他們溫和的人和他們做生意。
對畏懼的人,就算對方強搶,也不覺得有什麼,如果對那個人不畏懼,就算用很溫和的手段,他們心中也極爲怨恨。
土行孫向來囂張跋扈,儘是做一些欺負弱小弟子的事,所以儘管狠辣出手,強買強賣,但是這些修士無奈之下,卻都照做,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他們甚至覺得,土行孫比以前溫和多了。
至於劉度,既沒有大的靠山,又沒有強的態度,故而即使他與人爲善,從來不做太過分的事,也讓這些修士心中怨恨。
這些話語落在劉度耳中,他置若罔聞,也懶得去理會。他知道,人都是欺怕的,這些地階弟子又豈能例外。
他神如常,本沒有任何變化,他靜靜地閉目養神,自始至終都沒有踏公開區域,不是他不想踏,而是如今他已經是伐五層的修爲,是進不去的,只有伐五層以下的修爲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