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擡眸,便見夜墨琛一臉沉地自不遠走來。
月如霜有些懵,夜墨琛在那裡,那抱的人是誰?
等等!夜墨琛說邪醫?不就是邪醫?
尼瑪!居然有人冒充?找死啊!
月如霜怒了,手被握着,那只能用腳了。
眸頓沉,月如霜屈膝狠狠地頂了上去。
“唔……”抱之人終是鬆了手,月如霜趁機往後退了好幾步。
待到站定,月如霜才怒喝:“你是何人?居然敢冒充邪醫,嫌命了長了是吧?你要真覺得生無可,那麼,本小姐倒是可以全你。”
說着,月如霜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把鋒利的手刀,直刺對面之人。
那人輕易便躲開了,並在而過之際住月如霜的手腕,進而用力一,月如霜吃疼,手上的刀子應聲落地。
只聽那人道:“小霜,這才多久不見,你就把本邪醫給忘了?下手這麼狠,想要本邪醫的命不?”
“邪醫?”月如霜笑了,只是,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麼看,都給人一危險之。
冒牌邪醫頓時有些心驚,卻還是不聲道:“小霜,莫不是你有了莫晚風,便把本邪醫給忘了?”
“小邪和本小姐在一起時,可不會自稱本邪醫,而且,他喚的也不是小霜。”月如霜冷冷地看着那個冒牌貨,心裡有一肚子的火。
夜墨琛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也弄得微微愣了神,但見月如霜這態度,也不似說假話,也就是說,這個他說了一堆好話,承諾了幾十兩銀子的人,或許並非邪醫?
若然真是那樣的話……這人也算是活到頭了。
夜墨琛走到月如霜邊,問:“他不是邪醫?”
“廢話!”月如霜沒好氣地說道:“他要是小邪,我能是這態度,我還能把他給否決了?”
“小霜,你便是生我的氣,也不能這樣說吧?”冒牌邪醫又開口了,他看向夜墨琛,繼續道:“厲王,本邪醫與小霜之間有些誤會……”
“誤會?本小姐與小邪之間,從無誤會。”月如霜冷冷道:“本小姐不管你是誰,今日你敢冒充邪醫,本小姐便不可能讓你安然離開。”
“離開?”冒牌邪醫似也有些火了,他瞪着月如霜,道:“月如霜,你如此醜陋,本邪醫沒有嫌棄你,將你留在邊,你別不識好歹,你以爲在這天香樓呆了幾天便能否決本邪醫的份了?”
“要冒充小邪,功課都沒備好,也敢跑到天香樓來,你真當這天香樓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月如霜反脣相譏,末了,眸一冷,像看死人一樣地看着那冒牌邪醫,冷冷道:“你放心,本小姐一會兒會給你上一堂令你畢生難忘的課。”
冒牌邪醫似是被月如霜的眼神和言語給嚇到了,心裡沒底,突然就氣急敗壞起來,他怒喝:“月如霜,虧得本邪醫對你那般好,你居然恩將仇報,那也休怪本邪醫無。來人,將這不識好歹的人給本邪醫扔出天香樓。”
伴隨着其話音落下,頓時有幾道影從窗外飛進來,似是早就埋伏好的。
他們二話沒說,直接向月如霜圍了過去。
月如霜冷冷地掃向圍過來的人,想要將這個本尊扔出去?進而取代的位置?算盤倒是打得好,可惜,現實是很殘酷的。
月如霜下意識地要喚方修,不過,還未,人便落了一個悉的懷抱,緊接着,便覺到一陣眩暈,再落地時,耳邊不斷地有“砰砰”聲傳來。
視線一掃,原本圍向月如霜的人,無一例外地躺在地上哀嚎。
冒牌邪醫變了臉:“厲王,您這是想要做什麼?在下理私事,難道您也要手?”
“你是邪醫?”夜墨琛不答反問。
“沒錯。”冒牌邪醫點頭。
夜墨琛搖頭,冒牌邪醫心下一緊,還是道:“厲王,在下是如假包換的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