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等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說出來了,朕認爲是,它才是。”
聞言,幾人相視一眼,然後,有人開了頭:“皇上,臣等也不想叛國,可是,前一段時間,在排兵布陣之時,突然有一個黑人出現,臣等皆與之過後,但是,手之後的結果是,我們被對方傷了,並且,有一段時間的空白。”
“當時,我們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認爲應該是被對方傷了的原因。”
“直到大戰發生,我們才知道,我們被對方下了一種巫,只要是戰,都會不控制要麼將敵軍引進來,要麼開城迎敵。”
“皇上,臣等有負您的信任。”
“臣等做錯事,不求皇上能夠放過我們命,只盼皇上可以放過家人。”
“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知道,都是微臣之錯,不管皇上要怎麼理,臣都絕無怨言,但是,家人無辜。”
“皇上……”
夜墨琛淡淡地掃過幾人,最後的視線落在被他擊飛出去的兩個人上,隨後問:“那兩人也是無心的?”他可是能夠百分百確定那兩人是烏國派到南國的細。
“不。”幾人齊齊搖頭。
爾後,他們幾人商議了一下,由其中一人開口解釋。
那人道:“皇上,我們會被人下巫,這兩個人絕對有份,不只他們,還有兩個人十分可疑,臣等懷疑,藍風大人傷,就與那兩人不了干係,現在,他們就在臨城。”
“你們所說的可是紀量和季戈?”夜墨琛問。這兩個人的名字,還是那份名單上的。
“沒錯。”
得了答案,夜墨琛心下又有了一種瞭然。
看來,很多事,都要重新考量了,那兩個人也絕對不能留了。
藍風會傷得那麼重,南宮炎能夠出現在那裡,怕是與那兩人不了干係的。
心下打定了主意,夜墨琛便道:“來人,將這幾人押天牢,他們的職位,朕會再找人頂替。記住,姚、木兩人押到水牢,其他人地牢。”
“是!”
待到將這些人理了,夜墨琛才看向在場的其他大臣,他的眼神凌厲地掃過每一個人,最後,轉走到龍椅上坐下,整個人氣場全開,霸氣無比。
“想來,有了如此一出,你們心裡也都該有個數了,南宮炎醒了,且,比以前更變態了,想要對付他,必須要做好萬全準備。”
“皇上說得極是,可現在,金國對我南國了解甚多,他國將領對我國將領也是了解深刻,我們要怎麼辦呢?”
“怎麼辦?這麼簡單的事,還要朕來教你們?”
“微臣不敢!”
“哼!”夜墨琛冷哼一聲,道:“他們對我國了解,不過是因爲南宮炎施了巫,使得駐守的大臣皆不控制不地將祕道了出來。只要我們找到幾個無懈可擊的人,那麼,金國想要再往前,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皇上說得甚是,只是,這無懈可擊的人,要去哪裡找呢?”
“你們難道心裡就沒有個人選?”
“皇上,微臣心裡倒是有人選,但就怕他也如其他大人那般。”
“那樣的話,你也就不必說了。”
提議的大人頓時一陣難堪,他只是習慣地客套一句啊。
不過,顯然,現在的夜墨琛沒有時間來跟他們廢話那麼多。
他看着衆人,直接問:“你們可有覺得合適的人選?必須要頂得住才行。”
衆人默,這樣的時候,就算他們心裡有人選 ,也不好開口呀,誰敢保證絕對的功?誰敢保證絕對不被南宮炎的巫所影響?
誰都沒有那樣的把握,誰都不敢說那樣的大話。
眼看着時間過去,卻是無一人開口說話,夜墨琛的臉自然也是變得不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