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王寧願相信月如霜這個毫無名聲的醜陋人,也不信本邪醫?”冒牌邪醫步步後退。
夜墨琛步步緊:“邪醫?沒錯,你來時,與本王說的那番話,以及那番作態,確實是像極了邪醫,本王也信以爲真了,但是,月如霜的出現,你這後面的反常,讓本王認清了一個事實:你不過就是冒牌貨。”
頓了一下,夜墨琛似也有些慚愧,他當時一心想着要邪醫去救紫煙,卻忘了,月如霜昨日才答應喚人回來,何以今日天剛明就到了?何況,邪醫三句不離口月如霜,回來那麼久,卻連問一下都沒有,這些如此明顯的問題,他居然都給忽略了。
越是往後想,夜墨琛心裡就越不是滋味,他說:“本王與邪醫也在一起呆過一段時間,與月如霜的鋒也不,該信誰,本王心裡非常清楚。倒是你,有好好的人生路不走,非要冒充邪醫來詐本王的銀子,本王若是不給你的生活添上那麼幾分彩,那豈不是太對不起你辛苦一番了?”
“本邪醫就是邪醫。”冒牌邪醫大喝。
月如霜哼道:“你是邪醫?好啊,本小姐便給你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什麼機會?”冒牌邪醫本能地問道。
月如霜問:“本小姐的月事何時來?”
冒牌邪醫眼神頓變:“你何時來月事,本邪醫如何知曉?”
話一出口,那冒牌邪醫就後悔了,他看月如霜的臉便知,又出問題了。
莫非邪醫連這人何時來月事都知道?
月如霜勾脣一笑,眼神卻是冰冷到極致:“本小姐來告訴你,小邪不僅知道本小姐的月事何時來,更會在那個時候給本小姐煮特製的茶水。”
冒牌邪醫神再變,便是夜墨琛也變了臉。
邪醫居然對月如霜細心到了那樣的地步?到底有什麼好的?
夜墨琛看着月如霜,一無名邪火自心裡猛地躥了上來,不自覺間,連帶着看月如霜的眼神都變得越發的不友善,頗有種敵見面,分外眼紅的境遇。
月如霜也是似有所,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夜墨琛。
夜墨琛眼神凌厲,鷙的雙眸中竟有種疑似嫉妒的東西存在。
月如霜心下猛地一跳:一定是的錯覺!
擡手了眼,然後又才看夜墨琛,夜墨琛的眼神還是未變,月如霜的心便更了。
這夜墨琛不會真的對存有非分之想吧?他不喜歡寶貝紫煙得緊嗎?當初爲了紫煙,甚至差點殺了。可若沒有半點其他想法,那他現在看着如仇敵般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月如霜覺得心有些了,一時竟忘了要如何開口。
兩人就那麼各有所思地奇異對視着,直到那冒牌邪醫打算破窗而逃,夜墨琛才在那聲響中猛地清醒過來。
當即,心下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他居然對月如霜心生嫉妒?
不!
不可能!
那一定是錯覺!
對!他怎麼可能嫉妒月如霜呢?他對邪醫並無異樣之,他一直在乎的人只有紫煙啊。
月如霜也在夜墨琛時猛地清醒過來。
居然看夜墨琛看得了神?一定是瘋了!
視線一轉,夜墨琛已經上前將冒牌邪醫給拖了回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人頓時悶哼一聲,鮮自角流淌下來。
夜墨琛一腳踢在那人人,冷冷道:“敢欺騙本王,是誰給你的膽?還是說有人指使你這樣做的?說!”
“我就是邪醫。”那人依舊是不承認冒充。
夜墨琛又是一腳踢過去,直接將人給踢飛了,重重地撞在牆上,又無力地在地上。
這下,那人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不斷地湧出來,頃刻間便染紅了衫與地面。
夜墨琛居高臨下地看着那人,冷冷道:“你再說一次,本王沒有聽清,你是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