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衝上前去的三人,其他人全被月如霜下了逐客令。
然而,讓走,那些人卻不樂意了。
“月如霜,你憑什麼趕我們走?你憑什麼替邪醫決定?憑什麼……”
“就憑本小姐是月如霜,憑邪醫是本小姐的人,憑邪醫只聽本小姐的話。”月如霜打斷那些人,冷冷地掃了一圈,爾後才繼續道:“你們是想豎着進來,豎着出去,便趕緊着消失在本小姐的面前,若然你們是想豎着進來,橫着出去,本小姐也不介意全你們。本小姐數一、二、三,若是誰還沒有,那麼,本小姐也只能勉爲其難地幫一下忙了。”
“月如霜,你見錢眼開,你……”
“一……”
“你不會有好下場。”
“二……”
“你不得好死。”
“三……”
那些人罵他們的,月如霜數的,兩種聲線相撞,月如霜的話卻也猶爲清晰。
其話音方落,那些人大部分就轉離開了,只有數幾人沒有走,還在那罵月如霜。
月如霜眸頓沉,直接喚:“方修,將他們全部扔出去。”
“月如霜,你敢!”有人怒喝。
月如霜掃了那人一眼,再次道:“方修,扔出去!”
“月如霜,你不得好死。”那人大罵。
月如霜脣角一勾,眼中的卻升騰起殺氣:“本小姐得不得好死,你怕是看不到了,但本小姐知道,你現在一定會很慘。”
伴隨着話音落下,月如霜直接上前,往那人裡塞了一粒青的藥丸。
那人頓時大驚,本能地想要手將藥給摳出來,然而,人被方修制住,雙手不得,只能憤怒地瞪着月如霜,厲聲問:“你給本爺吃了什麼?”
“毒藥。”月如霜道:“你運氣不錯,這是小邪之前給本小姐的,說是剛研製出來的,本小姐正愁着不知道讓誰來嘗試一下,而今,你送上門來了,正好,據說滋味不錯,你可以好好地一下。”
“毒藥?”那人一聽,直接嚇暈了過去。
月如霜:“……”
頓了一下,才緩緩道:“膽子這么小,也敢沖大頭,方修,將人扔出去。”
“等一下!”夜墨琛看了那麼久的戲了,終於是開了口。
月如霜挑眉:“厲王有何見教?”
夜墨琛面無表道:“此人乃當朝候爺之子,你如此對他,便不怕候爺找你乃至整個相府的麻煩?”
月如霜眉眼彎彎,眼中划過一抹戾氣:“本小姐就怕他不找麻煩。”
月天德一直不肯趕出相府,不跟斷絕父關係,不給娘一紙休書,即便當着月天德的面毀了上依曉的容。此番事出,月天德或許就忍無可忍了呢?
夜墨琛倒是有些看不懂月如霜所爲了,他滿目探究地看着月如霜:“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這個,不是你該過問的。”月如霜掃了夜墨琛一眼,轉上了樓。
夜墨琛怒:“你敢不說?”
“誰規定本小姐一定要說?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月如霜道:“你還是快些離開吧,何必在這天香樓里呆着?”
“本王很好奇,邪醫的診費那般高,可是你在後面搞的鬼?”夜墨琛覺得這種可能太大了。
月如霜挑眉:“是又如何?”
夜墨琛冷哼:“自己沒本事,還如此貪得無厭,小心撐死你。”
“本小姐撐死也樂意。”月如霜道。
夜墨琛哼道:“本王真是不明白,邪醫怎麼會看上你這麼一個渾上下毫無可取之的人。”
“這一點,你不必明白。”月如霜回頭看着夜墨琛:“小邪不在,你跟本小姐後做什麼?不會是想對本小姐行什麼不軌之事吧?”
“月如霜,你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先。”夜墨琛譏誚道:“人呢,自我覺還是不要太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