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白無語:“皇上,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要將如霜給拉回來,而非來八卦我的事情。”
“我不過順口一問,你臉紅做什麼?”
“誰臉紅了?我怎麼可能會臉紅?”
“是!”莫非道:“你對南心那麼有信心,那麼,你打算何時去將南心找來?”
“我先進去看看如霜再說吧,說不定她就聽我的了呢?”堯白道。
莫非:“……”
他微微眯眸,看來,堯白真的在慢慢地放下了,這樣很好。
進了屋,堯白徑直走到月如霜的面前,問:“如霜,疼嗎?”
“你怎麼來了?你來看晚風嗎?你應該問晚風疼不疼,怎麼問我疼不疼呢?我哪裡有晚風疼呢?”月如霜看了堯白一眼,也沒有起身的打算。
“說的也是啊。”堯白點了點頭,視線停留在冰棺中的莫晚風身上,話卻是對月如霜說的:“他身上這麼多的傷,流了這麼多的血,肯定很痛,可是,他已經這麼痛了,你捨得讓他再痛一些嗎?”
“如果你是想要勸我的話,那麼,你走吧。”月如霜的反應着實也是快,幾乎是堯白的話音一落,她就知道了對方的意圖,當即道:“讓我跟了一起好好地相處吧。”
聽她這麼說,堯白果真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向莫晚風行了禮,然後轉身離開。
“怎麼樣?”莫非問堯白。
“不行,我的個人魅力着實還是不夠,還是得讓南心來勸勸。”堯白無奈道:“我現在去找南心,皇上也不要太過急進了。”
“恩。”
去而復返,堯白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可見他趕得非常急,南心與莫非見了禮,徑直走了進去。
月如霜還是那個姿勢,半點沒變,南心一看到她的模樣,當即蹙起了眉頭。
“皇嫂,你這樣折磨自己,是想讓風王爺走得不安心嗎?”南心上前將人扶正,一手指着莫晚風,一手道:“你看,風王爺的表情並非是多絕望,多不甘,他只是覺得遺憾,他可能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
“你想想,他爲什麼要去邯城?他難道就不知道那裡危險嗎?不,他知道,明知危險,他還是去了,爲什麼呢?因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