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你出來!”
一聲厲喝在天香樓外響起,天香樓內,正轉打算上樓換服的月如霜腳步一頓。
什麼人?膽夠大的呀,居然敢就那麼在這裡嚷。
“月如霜,相爺讓你立刻回相府。”
聲音再一次響起,月如霜眉梢一挑,這月天德終究是坐不住了?
看來,該是了結的時候了。
月如霜繼續上樓,待到將服換好,才下樓開門。
一開門,正要撞門之人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了下去。
月如霜脣角一勾,眼中卻是盛滿了冷意,說:“一見面就行如此大禮,本小姐真是寵若驚啊!”
摔倒之人自地上爬起來,下意識地要對月如霜手,月如霜側躲開,反對將不知何時在手中的手刀架上對方的脖子。
月如霜聲線冷到極致:“再敢對本小姐不敬,本小姐殺了你!”
“小的不敢,再也不敢了。”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怕是誰都沒有辦法再氣吧?
月如霜收回刀,轉便往相府走。
來喚月如霜,又被狠狠地嚇了一通之人,緊隨着月如霜離開。
月如霜的速度不慢,卻也絕對算不上快,等回到相府時,相府頓時沸騰起來。
月如霜挑了挑眉,徑直往前廳走去。
到了廳外,一眼便能看到廳中之中,月天德與上依曉坐在上位,上依戴着面紗,卻也不難看出,明顯地瘦了一大圈。
而在月天德的左下方,有一男一坐在那裡,男的年過五十的樣子,頭髮泛着幾許花白,臉上都是飽經風霜留下的痕跡,但他的眉眼卻着明算計;人正是領着人在天香樓吃了月如霜大虧的人,月天德與上依曉對他們的態度也極好,如此一看,兩人的份再是明顯不過。
月如霜眉目漸冷:這兩人是來興師問罪 ,討要說法的啊!
倒是上依曉眼尖,最先發現月如霜的影 ,本就恨極月如霜,此番逮着機會,更是不會輕易放過月如霜。
上依曉衝着門外喊道:“如霜,你既回來了,便進來吧,候爺與夫人可是等你好久了。”
伴着其話音落下,屋子裡的人齊齊看了過來。
月如霜從容不迫地走進去,視線直月天德:“不知道父親如此着急地將如霜喚回來,可是有什麼事?”
至於什麼事,心裡門清。
月天德厲喝:“你個孽,還不快滾過來給候爺賠不是?”
“賠不是?賠什麼不是?”月如霜一臉疑,好似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似的,說:“如霜可不記得有什麼不是要向侯爺賠的。”
以月天德爲首的幾人臉皆是一變,侯爺夫人藍心倒是率先忍不住了,瞪着月如霜,怒喝:“你傷我兒,又在天香樓傷了我侯府之人,欺辱本夫人,難道你不該賠罪?”
“這位夫人,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如果你兒子不在我天香樓搗,本小姐豈會對他下手?至於你,更是咎由自取。”月如霜毫不客氣。
侯爺薛定天眉目一冷,看向月天德的眼神裡帶着責備與譏誚:“相爺,這便是你相府教出來的小姐?毫無禮數可言。”
“侯爺,你先別激,此事是的錯,本相必定還你一個公道。”話到這裡,月天德看向月如霜,怒喝:“月如霜,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侯爺和夫人,該是你這樣的態度嗎?本相平日裡是怎麼教你的?”
“父親有教過如霜嗎?請恕如霜記不好,全然不記得了。”頓了一下,月如霜道:“這個問題,父親或許更該去問問三姐,畢竟,三姐才是父親的掌上明珠。”
“你放肆!”月天德臉頓變:“你這是對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父親,那你希我如何說?是要抱着你的大哭着喊着求你替我求嗎?還是想要怎麼說?”月如霜道:“我在相府長這麼大,唯一不會的就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