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吞天盅是你花費了大量的精力才完成的,哪裡是我一下子就能夠研究出來的呢?”
“你不必說這些話來麻痹我,別人不可能,你是絕對有可能的。”
“你對我還真是信任。”
“對你不信任的話,付出的代價也太過於悽慘了,怎敢不信?”
“你這是打算帶我去哪裡呢?”
“還不知道,看我的心情吧,我去哪裡,你就去哪裡。”
“你真的要發起戰爭?”
“就算我不發起戰爭,夜墨琛也會發起的,現在,你跟着我走了,想來,夜墨琛一定會忍不住的,只要他先動,我就名正言順了。到時候,不管殺死多少人,都是因爲夜墨琛而起。”
“你可真是會算計,但是,你以爲人人都那麼眼瞎嗎?”
“那個,誰又說得好呢?”
眼見着也是說不出什麼來,月如霜乾脆閉嘴。
一邊走,她一邊琢磨着,如果用毒,逃走的可能性有多大?依着南宮炎的反應力和速度,幾乎爲零;如果用盅,那更是老虎面前耍大刀了,找死啊;如果讓彩雲上,或許可以逃掉,但是,那樣的話,彩雲怕是也活不成了,而她,還未必能成功逃脫。
真是麻煩!
越想,月如霜越是泄氣,越想,越是憤怒。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很煩躁,一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要不要讓彩雲上,這個問題,她思考了不知多少次,糾結再糾結。
不知不覺地,兩人又再一次進了城。
直到聽到有人對南宮炎打招,月如霜才陡然清醒過來,她看着南宮炎,看着城中有些熟悉的場景,才算是明白過來。
南宮炎這是帶着她,又頂着南慎的身份回來了,看樣子,那些人對他還非常地恭敬。
月如霜本能地要開口拆穿他,但是,她還沒有開口,南宮炎就先說了,聽得她直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