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你就那麼想要我的命?那麼希我早些時候暴了?我暴了,我在這裡呆不下去了,我死了,你的心裡就好了?你就如此容不得我?如此恨我?”南宮炎憤怒地瞪着月如霜,眼神甚是凌厲,令月如霜不由得遍生寒。
如果在這裡的不是月如霜,做出那樣事的人不是月如霜,那麼,只怕早就被南宮炎給一掌解決了吧?
月如霜心裡很清楚這一點,一直以來,南宮炎對的容忍度就比別人要多,儘管他再次見面後對總說沒有特殊了,可他依然對手下留了。
看着南宮炎,沒有半分退讓,道:“如果你沒有心懷不軌,如果你不要這天下,如果你不會對天下百姓造威脅,那麼,我又何必要這樣做?現在,我已經被你發現了,我也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你想怎麼對付我,都隨你,我不會反抗,也反抗不了。”
“月如霜,你把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扔到地上去隨意踐踏,也把我對你的,完完全全地扔到一邊,你對我沒有任何,我可以理解,可是,你怎麼就能無於衷地對你的人這樣?”南宮炎幾近扭曲地說:“父王總說,我對你的太深,我不該如此,我總是不以爲意,可結果呢?”
“你爲什麼要一次次地我?啊?你就那麼想死在我的手上?”
“沒有誰願意死,如果你真想要殺我的話,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月如霜說:“事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我本也沒有指你什麼。”
“爲什麼要這樣?就爲了要讓夜墨琛爲這天下的主載?”南宮炎冷冷地說:“我告訴你,你越是想要讓夜墨琛爲這天下的主載,我越是不會讓你如意,月如霜,你且看着吧,看我怎麼將夜墨琛踩在腳下,隨意踐踏,看我如何在你面前將他的一點點地放干,看我如何在你面前將他上的一片片地割下來。”
“你不會有那樣的機會。”月如霜一陣心驚,急道。
一直都知道南宮炎恨夜墨琛,想要夜墨琛的命,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南宮炎對夜墨琛竟已到了如此變態的地步。
不敢去想,如果夜墨琛輸給南宮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一點都不敢去想,怕,怕想到後面自己會先行不住。
“如果,我的殺手鐧都還沒有拿出來,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行呢?”南宮炎冷笑:“從現在開始,你就好好地給我呆在這裡,哪裡都不許去,當然,你哪裡都去不了,等我想要你看一些東西的時候,你自然就能看到了。”
“你……”月如霜氣急。
本來在布置,想要將南宮炎冒充南慎的真相抖落出去,不想,被南宮炎經發現了,然後,就被強行帶到了這個閉不風的室內。
這裡,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有,不由得懷疑南宮炎其實早就想要將給關起來了,或許,這個地方是他早就準備好的。
一直以來都非常嚴謹,做事小心翼翼,生怕被南宮炎給發現了,但是,直到現在才知道,做的那些事,早就被南宮炎給發現了,南宮炎之所以沒有做什麼,無非也就是想要再看看能做到什麼樣的程度,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夠狠得下心來。
事實證明,是真的可以狠下心來,而他在心裡的位置,半分沒有。
越想,南宮炎就越是憤怒,越想,他就越是難,整顆心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支離破碎,鮮淋漓的。
他看着月如霜,眼神漸漸變得幽暗深邃,他的腦子裡湧現出一個念頭,要了月如霜,只有將徹底地變自己的人,才會安分。
心裡想着,他便走了上去,一把將月如霜給推倒在地,在其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又傾覆上去,將其強行在下。
於沉思中的月如霜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得不輕,一臉驚詫地看着南宮炎:“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