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真當本相治不了你了?”月天德雙目赤紅,可見其憤怒。
薛定天亦在此時開口:“月如霜,你若是不將解藥出來,本侯定然會追究到底。”
“侯爺是想如何追究?”月如霜反問,末了,又看向月天德,道:“丞相大人,我爲何會變這樣,你不是心知肚明?”
“放肆!”月天德怒喝。
月如霜搖了搖頭:“除了這麼幾句,你便沒有其他話可以說了?”
“月如霜,將解藥出來!”月天德道。
月如霜嘆了一聲:“看,你對我尚且如此,你說我爲何要對你千依百順?你是父,可是,你未曾盡過半點父親之責,且從未將我當親生兒,我不認爲要聽你什麼。”
“丞相大人,你相府的兒,可真是不得了。”藍心冷笑:“不管怎樣,我今日都要討一個說法。”
薛定天接口道:“丞相大人,若然你無法讓出解藥,不如將給本侯,讓本侯親自來要?”
上依曉一聽,正有此意!
月天德卻蹙起眉頭,唯利是圖的他,在得知月如霜和邪醫的關係後,他便是再厭惡月如霜,也想將留在府中,這會兒,薛定天提出要將帶走,他便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月如霜被 帶走後會到什麼樣的待遇。
而在到那些待遇之後,月如霜必定會恨,到時候,他想要讓月如霜把銀子給他,便更加不可能了。
“這個……”
“便是本小姐隨你去候府又如何?”
月如霜囂張狂妄的聲音,打斷了月天德剛出口的話。
月天德和上依曉皆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月如霜,腦子壞掉了嗎?難道不知道侯爺明顯的不懷好意?是不懂?還是別有心思?
想到後面那種可能,兩人皆覺得不可能,畢竟,月如霜近來雖然越發的張狂,但是,毫無功夫,侯爺手下也有幾名高手,能討得了好?
可不管怎麼說,月如霜的話都出了口,薛定天眼中也划過一抹狠的笑,他看着月如霜,道:“本侯會讓你心甘願地將解藥出來。”
“是嗎?”月如霜冷笑:“連夜墨琛都辦不到的事,本小姐倒也好奇,侯爺你要如何辦到?”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一不驚,厲王竟都無法讓月如霜心甘願地出解藥?
等等!不對啊!厲王需要月如霜什麼解藥?
差點就被月如霜這人給騙了。
薛定天道:“月如霜,你早就被厲王休了,還想借着厲王來給自己險嗎?你以爲本侯會信?”
“本小姐奉勸你一句,最好別帶本小姐去侯府,也別帶本小姐去救你那兒子,否則,本小姐怕你們後悔都不及。”月如霜道。
薛定天未開口,藍心倒是先開口了,他說:“老爺,竟兒在等着藥救命,這月如霜明顯是在拖延時間,您可千萬不要被騙了。”
薛定天一聽,當即清醒過來,他看向月天德,道:“相爺,本侯將令千金帶走,你沒有意見吧?”
“侯爺,本相可以讓月如霜將解藥出來。”月天德道。
薛定天搖頭:“相爺,本侯知你打什麼主意,但是,依本侯看,若然你有辦法讓將東西出來的話,那麼,早就出來了,又豈會等到現在?”
月天德明顯不悅:“月如霜怎麼說也是本相的兒。”
“可並不認你這個父親,還有,傷我兒子及家僕,本侯說什麼也要討個公道。”薛定天的態度也變得強起來,他說:“你既拿毫無辦法,那麼,本侯便幫你教導一下兒。”
“侯爺,這裡是相府。”言下之意,未經他同意,薛定天休想將月如霜帶走。
月如霜滿目探究地看着月天德,他這個父親,之前可是恨不得掐死,這會兒居然在幫說話,還妄圖阻止侯爺將帶走,他腦子進水了?要不,就是在打什麼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