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冒充的人是誰,朕都會發現。”夜墨琛道:“朕對他們的了解,比你對他們的了解深得多,你們說,你們冒充了朕了解的人,朕能夠不知道?”
“看來,真的是主子太小看你了,你果然是夠聰明,不過,你再聰明又怎麼樣呢?結局也不過就那麼一個,你以爲自己又能夠逃嗎?”
“這些,就不勞你來費心了,倒是你,想想自己怎麼來讓朕放你一條生路吧,如果你可以令朕滿意話,那麼,朕放你一條生路也無妨。”
“若是你這話對其他人說,或許會有用,但是,你對我說,毫無用,早在來此前,我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所以說,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朕了?”
“沒錯。”
“朕看你還真是將話說得太滿了,你現在不說,有什麼關係呢?朕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
話到這裡,夜墨琛明顯地覺到那人了一下,那是要自盡的趨勢,他心下一緊,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人已經率先有了作,他出手將那人的下和手腳都給卸掉了,這樣,那人就算再怎麼想要自盡,也失了自盡的力氣。
“想要在朕的面前自盡,還真是有些不自量力呢?難道你認爲朕會給你那樣的機會嗎?天真!落到朕的手上,自朕認出你份的那一刻,不管你是不是願意,都得按照朕說的去做。”
烏原狠狠地瞪着夜墨琛,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夜墨琛怕是已經不知道死了多次了。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肯主說的話,那麼,朕就放過你。”
烏原自然是不的,他是烏國的人,烏信任的人,怎麼能夠出賣烏國呢?哪怕是死,也絕對不能說出隻言片語,不管於夜墨琛是否有益的話,都不能說。
眼見着烏原一句話都不說,夜墨琛的耐也快耗進了,他冷冷地看着烏原,片刻後,果然是作了,他一把將人給擰起來,然後狠狠地扔到一旁。
撞到桌子上,將桌子都給砸壞了,破碎的木條和木屑扎進烏原的裡,鮮橫流,很快,他的下就蔓延出一條痕。
看了地上的一眼,夜墨琛取出一個很小的瓶子上前,拉起烏原就開始接。
也沒有接多,就幾滴的樣子。
接好,他並沒有給烏原理傷口,而是將倒了一塊看起來有些詭異的玉佩中。
微風搖曳,玉佩散發出淡淡的香味,似花香,又不似,在融了之後,這香味又發生了變化,變得醉人起來。
烏原看着白玉佩頃刻間就變了紅,着妖冶的,芒四。
眼見烏原的眼神變了,夜墨琛也微微眯起雙眸,然後,他開始在烏原的眼前開始晃起玉佩來。
他現在要用的是月如霜曾經給了他的一種催眠之,他記得,這種法,可以令人說出實話,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烏原的一番話。
他很用這樣的方法,並不確定是否會管用,但是,既然開了頭,就一定要繼續下去。
他一邊搖晃着玉佩,一邊注視着烏原,看着烏原的神越來越迷離,直到可能什麼都是渾渾噩噩的了,夜墨琛才緩緩開口:“現在,你所看到的,所聽到的,都是真實的,我問你什麼,你就告訴我什麼,只要你的答案讓我滿意,我立刻放過你。”
烏原看着玉佩,好似完全沒了自主意識,或者說,他現在陷了一片連他自己都未知的領域。
他聽到夜墨琛說的話,只是木訥地點頭。
得到回應,夜墨琛自然就不會再拖延,畢竟,現在的事,越是拖延,越是有可能會生出枝節,而這些枝節,是他絕對不允許生出來的。
他說:“你到底是誰?是奉了誰的命令來冒充蕭山的?真正的蕭山是生是死?他又在哪裡?你冒充蕭山的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