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天德心下微,面上也明顯地有了些鬆,上依曉再接再厲:“老爺,月如霜如此不聽話,便是你保住了,也不會激你,甚至可能會覺得你應該,而的銀子,你一分都休想得到,相反,不給你銀子,但邪醫必然會給,老爺還能趁機讓邪醫來爲妾和如花診治。”
月天德終於回眸看上依曉,上依曉繼續道:“老爺,如花的況雖然恢復得不錯,但是,醫說了,想要恢復以前那樣並無可能,但是,若邪醫肯出手,還是有希的,妾的況亦然。”
“妾派人打聽過,邪醫有一種藥,堪比整容,能夠去除疤痕,令新生,但是,那藥千金難求,妾令人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可若能見着邪醫,便能得到那種藥。而只要用了那種藥,妾和如花都能恢復過來。”
“只要如花恢復了,憑着的貌,還能抓不住李墨遙的心嗎?那樣的話,李墨遙那邊的勢力還不是老爺的?”
隨着上依曉的話越來越有道理,字字句句深月天德的心,月天德的心也早已掀起了萬千風浪,止不住深思起來。
上依曉說得很有道理,他此時便是竭力保住了月如霜,不止會得罪薛定天,月如霜也定不會激他,指不定還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而要的銀子,更是不太可能。可若是讓薛定天將月如霜帶走呢?
月天德想了想,終是鬆了口,他說:“侯爺,如霜犯了錯,理當些懲罰,本相確實也無法令出解藥,若是侯爺有辦法,那麼,侯爺將人帶走便是。”
薛定天眼中划過一抹譏誚的笑,這月天德怕是又被他那大夫人所說的話而搖了心,而他那大夫人明擺着是想讓月如霜死的。
有如此父母,難怪月如霜會如此扭曲。
藍心則高興極了:“老爺,丞相大人既已點頭,那麼,我們便帶着月如霜走吧。”
月如霜掃向上依曉,這人不知道又跟月天德說了什麼,功給月天德洗了腦。
視線偏移,月天德眼中滿滿的算計,一看就沒有打什麼好主意。
不過,月天德圖什麼,上依曉又打什麼主意,稍微一想便能想出。
這兩人怕是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一直尋找的邪醫就在眼前吧?
這樣也好!
待去侯府走一遭後,再好好地跟這兩人算賬。
收回視線,月如霜率先往外走:“走吧!廢話那麼多。”
薛定天眼中明顯地閃過一抹狠,月如霜,待回到侯府,本侯倒是想要看看,你還如何囂張。
“相爺,本侯便先行離開了。”
道完,薛定天便沒有再猶豫,轉便走,藍心緊隨其後。
離了相府,藍心的眼中充滿了興,又有着說不出的憤怒與得意。想也沒想便沖向月如霜,試圖將月如霜推倒,可月如霜又豈是那般沒有警惕的人?
腳下晃,月如霜側躲開,藍心撲了個空,毫無徵兆地往地上栽去。
月如霜看準時機,狠狠地往藍心背上了一下,下一刻,藍心便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
“哎喲……”
藍心痛呼出聲,薛定天也是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急急上前將藍心扶起來。
“夫人,你怎麼樣?”薛定天一臉擔憂地看着藍心,問道。
藍心這一下摔得狠的,臉上也不知道是摔到了哪裡,鮮染紅了臉,進而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樣,看上去頗爲 目驚心。
薛定天嚇了一大跳,擡手爲藍心了臉上的跡,方才扭頭看向月如霜,怒喝:“月如霜,你找死嗎?居然連本侯的夫人也敢如此來傷?”
月如霜冷冷地掃了藍心一眼,繼而道:“想推本小姐,卻摔了自己,這自作自,如何怪得了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