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認爲那樣的可能很大嗎?”月梓辰有些訝異地看着夜墨琛。
他之前說的那些全部是他一個人的猜測,他除了那樣去猜測,再找不出一再失敗的理由,沒有想到,這想法一說出來,竟然得到了夜墨琛的肯定。
夜墨琛點頭:“梓辰,你和你娘親的能力,我都是清楚的,我相信你娘親剖開了那個吞天盅而總結出來的東西不會錯,我也相信你耗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和力,卻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出錯必有原因,除了那隻吞天盅有問題,我也再找不出任何理由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月梓辰蹙眉問道。
問過之後,也沒有等夜墨琛回答,他又道:“父皇,這事很是奇怪,還有,很嚴重,如果說之前你們得到的吞天盅是假的,不,應該說是半品,我煉製出來的就是半品的半品,可即便是這樣,依舊是非常厲害。”
“倘若南宮炎是沒有煉製出品的吞天盅還好,那他手上只有一個厲害的,那麼,我們還可以再改進,再進,爭取煉製出能夠與其抗衡的吞天盅來。”
“若是他手上其實有煉製功的吞天盅,卻故意拿半品出來試探,那麼,我們的麻煩就比較大了呢。”
“我現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煉製出多吞天盅,娘親又不在,我每天對着這麼些東西,也沒有進步的可能了。”
“那麼,你想要做什麼?”夜墨琛問月梓辰,直覺告訴他,他的兒子已經有了計劃了,而且,這計劃還很是冒險。
果然,人啊,有些時候就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剛問,月梓辰就回答了:“父皇,我認爲很有必要去一趟西域。”
“去西域?爲什麼會是西域?我以爲你會選擇去邯城呢。”夜墨琛微微詫異。
要知道,這去西域,路途遙遠,且,會遇到什麼,還是未知。
他現在失了如霜,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夠跟如霜團圓,他是萬不可能再讓兒子去冒什麼險的。
“父皇,誠然,邯城有南宮炎在,有娘親在,但是,我不能去那邊,雖然我也很想去見見娘親,我也很想要知道娘親過得好不好。”月梓辰道:“據說,南宮炎是在西域去煉製的吞天盅,那麼,去那邊就不會有錯,只要找到他煉製吞天盅的地方,或者,找到他煉製出來的吞天盅,哪怕是半品,也是有利的。”
“我不能讓你去冒險,如霜你出了什麼事,我要如何向你娘親待?”夜墨琛道:“並非父皇要咒你,只是,西域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況,無人知曉,那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我怎麼能夠讓你去冒險?如果你真的那般想要那些東西,父皇可以派人去查。”
“父皇認爲還有誰能比我更懂得那些嗎?”月梓辰不答反問。
夜墨琛道:“是,沒有人比你更懂得那些,但是,這不是你去冒險的理由,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去冒險。”
“父皇,到底是我更重要,還是天下百姓更爲重要?”月梓辰蹙眉。
“於我而言,都重要。”夜墨琛道:“你是我的兒子,我和如霜唯一的兒子。”
“縱然如此,也不能爲你阻止我的理由。”月梓辰道:“父皇,事發展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更改的餘地,不可能再回頭,更不可能放棄了,畢竟,一旦放棄的話,我們等於是把娘親一塊給放棄了。”
“我會救你娘親出來的。”夜墨琛道:“我和你舅舅,月皇,都有商議過。”
“商議過?打算怎麼攻打邯城?邯城也是南國的地盤,南宮炎現在頂着三皇叔那一張臉,你要怎麼去說?你現在毫無證據地跑出去告訴別人,現在的南慎是假的,是南宮炎假扮的試試看,看看會不會有人相信你?”月梓辰顯得非常冷靜,他說:“父皇,我向你保證,我會安然無恙的,不會讓自己置於危險之中,我保證怎麼出去的,還怎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