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沉睡的吞天盅,經過南宮炎的努力,終於是睜開眼睛,然後飛了起來。
看着全部活過來的吞天盅,南宮炎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暢快,終於,終於是飛起來了。
這些吞天盅都非常大,翅膀也很是有力,他站在中間,都能覺到這些吞天盅扇出來的風。
總算好了,以後,他就不必再那麼擔心了。
這裡的吞天盅足有上百,如果將這些吞天盅全部放出去的話,必定會取得不一樣的效,想來,要拿下夜墨琛也並非難事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他已經懂得了一點,有句話不是做擒賊先擒王嗎?只要他將各國的皇上都給滅了,那麼,誰還能夠與他爭鋒?天下不都是他的了?
只要天下是他的了,那麼,月如霜還能不是他的嗎?
月如霜恨他有什麼關係呢?總有一天,他會讓上的。
不行的話,他再洗去的記憶就是了。
想到這裡,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與月如霜在一起的幸福時,然後,不自覺地,他的角出了笑意。
他在這邊想得倒是很好,卻不知道月如霜在邯城,在室里,也沒有安生的,而他更不會想到,自己親自指派給月如霜送飯的人,竟是了的左右手,在外面幫着收集各種各樣的報。
“查得怎麼樣了?”月如霜隔着門問秦熙昭。
別看南宮炎走了,又有秦熙昭在,但是,月如霜依舊是出不去的。
這間室的門是由特殊的玄鐵打造而,如果沒有鑰匙,本就打不開,如果用蠻力的話,或許時間長了,也會有那麼一點希,但是,這個時間長,可不是一點點時間,耗費的時間則也是幾個月,這樣的況,月如霜到時還沒有出去,那麼,南宮炎就已經回來了,得不償失。
也正是因爲如此,月如霜才沒有出去,秦熙昭也沒有任何作,只每天給月如霜送飯,然後給帶來消息。
查南宮炎這事,其實已經查了很久了,可是,南宮炎現在做事明顯比以前更加的謹慎了,想要找到他的把柄簡直是難如登天,別看秦熙昭努力忙活了那麼久,也是找到一些消息,但是,這些消息真正放出來卻不會對南宮炎有半點影響。
或許,有人會因此而懷疑一些什麼,但是,絕對不可能真的將南宮炎怎麼樣。
這就是現實,月如霜深知,要想真正地將南宮炎趕出去,讓其無法在邯城立足,讓南國百姓不再相信南宮炎,令夜墨琛重拾人心,唯一的辦法就是將真正的南慎帶出去。
可這樣又談何容易呢?
“南宮炎去了西域,好像又是去弄吞天盅了,我派人去跟蹤他,但是,人跟丟了,西域現在的勢很奇怪,他也不敢再進去,故而……”秦熙昭如實回答,到了後面,他估計也是於啓齒了吧。
他要怎麼回答呢?事都已經這樣了,他如果不說,以後,等月如霜出來也還是會知道。
罷了,如果要懲罰的話,他都擔了吧。
心下想着,他開口就要說出自己的想法,可是,還沒有說出來,月如霜就道:“這樣是對的,南宮炎這個人太過於狡猾,一個不好,就捨近求遠丟失命,於我而言,沒有什麼會比你們的命更重要,查不出來,後面再努力去查就是了,想來,總會有辦法的,可若是人沒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邪醫,你不怪我們?”秦熙昭驚訝地問道。
月如霜不由得好笑:“我爲什麼要怪你們?你們在外面盡心竭力,不顧危險地幫我做事,我激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怪你們?我又有什麼資格來怪你們呢?”
“可是,我們的事沒有辦。”秦熙昭很愧疚。
月如霜安他:“於我而言,你們已經很功了,不要再自責,這個時候,最忌的就是你們自己的心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