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月如霜掃了一眼屋子裡的刑,什麼夾板、烙鐵、繩索、鞭子之類的應有盡有,想來,並不會比天牢差。
待掃過刑後,月如霜最後才又看向薛定天:“真是沒有想到,堂堂侯爺,竟會有一個私下刑屋,不知道聖上知道此事,會是何反應?”
“你自都難保了,還敢拿聖上來本侯。”薛定天冷冷地看着月如霜,道:“本侯告訴你,你若是不老實待的話,本侯定要你嘗盡這屋內所有的刑,本侯倒也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更研,還是本侯的刑。”
“本小姐老早就說過了,解藥呢,本小姐這裡有,想要的話,讓你那兒子自己來求本小姐,或許,本小姐一惻之心,便大發慈悲地將藥給了你兒子。”月如霜再道。
薛定天哼道:“事到如今,你還如此,本侯看你還能到何時。”
話到這裡,薛定天似也是失了耐,扭頭對外喝道:“來人,將月如霜給本侯綁起來。”
其話音方落,門外便衝進來兩名家僕,徑直往月如霜靠近。
月如霜眉目一冷,脣角則勾出一抹淺淡的弧度,看似在笑,卻給人一種危險。
不知爲何,薛定天心裡湧起一不祥的預。
當兩名家僕欺近月如霜,將綁起來,可就在他們的手向月如霜時,卻陡然間倒了下去。
薛定天頓時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這一幕。
怔了一瞬,待回神之後,薛定天當即怒喝:“月如霜,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你眼睛不是一直盯着的嗎?難道你沒有看到本小姐做了什麼?”月如霜好笑地反問:“還是說,你眼睛有問題,就看不到?”
薛定天氣得臉頓時黑如鍋底:“月如霜,不給你點教訓,你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本小姐既未上過天,亦未下過地,自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莫非侯爺去過?”月如霜理所當然地說了一通後,方才反問。
薛定天的臉又變了,一陣青,一陣白的。
氣極之下,薛定天又衝着門外吼道:“來人,將這臭丫頭綁起來。”
隨着其話音落下,又有兩名家僕自門外走進來。
然而,當他們靠近月如霜,圖綁月如霜時,與之前兩名家僕一樣,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便倒下了。
薛定天大驚:“月如霜,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月如霜笑着反問:“你猜呢?”
薛定天憤怒至極,他居然沒有看到月如霜有任何作,是月如霜功夫太高,還是他功夫太低了?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他一定要看清楚月如霜做了什麼。
薛定天再一次喚人來綁月如霜,可進來了四五波人,屋子裡也倒了好幾個,結局卻未有半點改變。
沒有人可以真正到月如霜,他們甚至是靠近月如霜便倒下了。
最可氣的是,他居然什麼都沒有看到。
月如霜未曾手,人便都倒了?可能嗎?
若然真是那樣的話,那的內力該是有多高了?
事實上,月如霜確實是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上有的是毒,家僕之所以一靠近,還未到便倒下,便是因爲上的毒。
來侯府的途中,已經悄然將上的毒給抖上了,無無味的毒 ,卻會令聞者當即暈倒在地,不醒人事。
這會兒的月如霜,絕對是誰靠近,誰倒下。
薛定天在看過那麼多人倒下後,自也是不敢輕舉妄了,而他喚家僕,也無人敢靠近月如霜。
在家僕們看來,月如霜就是個妖怪,一個會用妖法的妖怪,否則,怎麼會令人無法靠近呢?
薛定天與月如霜之間頓時陷了僵局。
不!也不能說是僵局,畢竟,僵的只是薛定天,他這會兒瞪着月如霜,直恨不得將月如霜瞪出個窟窿來,他心下煩,思緒萬千,想,又不敢;而月如霜,卻是泰然自若地立於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