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此話何意?”下面的大臣面面相覷,很是不能理解夜墨琛爲何突然就發火了。
當然,聽到他的話時,大臣裡面還是有不人閃過幾分心虛的。
“朕是何意?難道朕方才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明白嗎?還是你們一個個的耳朵有問題?”夜墨琛沉聲道:“朕最近聽到了一則傳言,據說,現在的慎親王極有可能是烏國王上南宮炎假扮的。”
其話一出,立刻有人持反對意見了,而且,人還不。
“皇上,這絕對不可能,慎王爺一直爲國盡心盡力,現在卻要懷疑他的份,着實是有些 過分了。”
“沒錯,臣等都是看着慎王爺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對其了解之深,臣相信現在慎王爺並非南宮炎假扮的。”
“皇上,慎王爺是你的親弟弟,他多年來苦心經營,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皇上,如果不是爲了完先皇后的願,那麼,他自己坐上皇位又如何?”
“慎王爺無心帝位,還不停地爲皇上說好話,若非如此,當初,臣等又如何會任由皇上登上帝位?”
“如果慎王爺知道他一直盡心盡力地在幫助的人竟如此懷疑他,他心裡一定會非常難過。”
“沒錯,皇上,您就算治臣一個大不敬之罪,臣依然要說,皇上有今天,與慎王爺有着莫大的關係。”
反對的人不,當然,支持夜墨琛的人也還是有的。
“話不能這樣說,皇上自有能力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雖然我也對慎王服氣,但是,我依然認爲皇上做得很好,慎王若爲帝,未必可以做到皇上這樣。”
“我們也沒有說皇上做得不好,只不過是覺得皇上在坐穩帝位後就想要排除異己,想要除掉慎王,還找那樣的爛藉口,着實是有些不該,我們爲慎 王不平罷了。”
“皇上從來不冤枉任何人,我倒是覺得皇上說得不錯,這幾個月,慎王着實也是有些奇怪。”
“笑話,慎王一直都那樣,哪裡奇怪了?”
……
看着下面大臣從開始的一面倒,到後來的兩方相爭,夜墨琛微微眯起雙眸,渾都散發出了駭人的氣息,好一會兒,他才道:“聽諸位之言,若然沒有南慎,朕是做不這個皇上了?”
衆人頓時不再言語,夜墨琛冷哼:“你們說得不錯,確實是沒有南慎,就沒有朕的今日,可是,那也是南慎爲朕付出的,現在在邯城的南慎,絕對是南宮炎,莫晚風和南慎,以及邯城的將領等好些人都是死在他的手上的。”
“皇上,並非臣等不願意相信你,實在是覺得那樣的可能完全沒有。”有人道:“如果你非要認定邯城的慎王爺是假的,想要置他的話,請恕臣不敢苟同,請連着臣一併理吧。”
“你想跟他一起去死?”夜墨琛冷冷地掃向那個人,道:“你爲吏部尚書,應該很多事都是知道的吧,可是,你卻瞞了很多事,你說,要朕怎麼懲罰你好?”
“皇上,如果您如此是非不分,不就懲罰人,那麼,恕微臣也無法苟同。”
眼見着一個個大臣將上的服給了,帽給取了,夜墨琛冷笑着掃了一圈,問:“還有要走的嗎?如果要走,都趕緊着下服,取下帽,儘早消失在朕的眼前。”
有些大臣估計是被夜墨琛給刺激到了,分明就很想說些什麼,可是,終究沒有再多說一句,下服,取下帽,很是不客氣地轉離開了。
眼見着走的人越來越多,夜墨琛也沒有半點停留,視線掃過下面那些留下的人,道:“你們還都站在這裡做什麼?還想走的,都走吧。”
“皇上,雖然不知道您 爲何會如此,但是,臣相信皇上自有理由,如果連這點知道真相的機會都錯過了,那麼,想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