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不錯,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月梓辰,不過,這個臭小子太不懂得尊老了,對我們着實是太差了。”輕風不滿道。
“好了,就這樣吧。”宣冷道:“他們現在傷了,我們更要守着。”
“恩。不過,我們真的不要出去嗎?”
“你想明正大地跟着他們嗎?”
“想倒是想,不過,我們在暗好像要好一些,這樣,對他們來說也更爲有利。”
“恩。”宣冷道:“我們一旦現,份就瞞不住了,如果西域的人聯合江湖中其他不懷好意的人,那我們就危險了。”
“說的也是,我們必須要自己安然無恙,才能幫助他們。如果我們自己就傷了,又如何能夠幫助他們呢?”
“在暗,我們也好有更多的事做。”
“如果可以弄清楚他們到底來西域是幹什麼的就好了,還可以幫忙去探探。”
“跟着他們後,總會知道的。”
“說的也是。”
“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恩,我先睡一會兒,你看着他們,一會兒換你睡。”
“好。”
說睡,輕風還真就倒在樹上閉眼睡了,而宣冷則是一直盯着下面。
白臻這一次傷得比較嚴重,傷口深可見骨,所幸他們上的醫藥那些都還在,月梓辰的醫又還不錯,很快,白臻的傷就被理好了,然後,月梓辰就在周圍找了一些乾枯的柴禾升火熬藥。
看着他練地做着每一步,宣冷心下也是震驚 不已,別看月梓辰年輕小,可醫卻是趕超了無數人,就他那手法,也是令人說不出的。
“你怎麼樣?累的話,就先睡一會兒,我把藥熬好了再你。”月梓辰看着白臻盡褪的臉,道:“其實,當時你可以不用撲過來的,如果你沒有撲過來的話,也不會這麼嚴重的傷。”
“我在將你帶出來之前,就向你父皇保證過,務必要保你平安,你遇到了危險,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白臻道:“你別緊張,你白哥哥好着呢,就那麼一點小傷,還要不了我的命。”
“再者說了,要是你這小板了傷,怕是很久都好不了,要路都不能走了,那我不得背着你?”
“你還是吧,我說一句,你說了那麼,不累?”
“累呀,好痛的。”
“活該!”
話是這樣說,可月梓辰眼底的心疼是騙不了人的。
他也沒有想到西域的況會變現在這樣,如果知道會這樣危險,他說什麼也會考慮一下的。
“我睡了啊,一會兒有事要我。”白臻道。
“恩。”月梓辰應了聲,便繼續看着他的藥。
這個時候,宣冷也覺得是時候了,他對月梓辰說:“你到底來西域做什麼?”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月梓辰擡眸看着樹上的宣冷,沉聲問:“你們怎麼還跟着?”
“我早就說過了,我和阿風都是了晚風之託才會出來的,他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你是他所牽掛的人,我們自然要保你平安了。”宣冷說得理所當然,擲地有聲,令人很難懷疑他別有目的。
“我不需要。”月梓辰蹙眉。
“你不是不需要,而是信不過我們。”宣冷說:“你這樣的防人之心很好,但是,也別太過頭了。”
說話的同時,宣冷自懷中掏出一瓶毒藥扔了下去:“你可以看看這藥。”
月梓辰有些不解,但還是本能地手將藥給接了過來:“這是什麼?”
“晚風親自研製的毒藥,這是一種劇毒,僅次於十絕毒之下,歸夢,你是他最是疼,也最是引以爲傲的外甥,應該知道他的毒吧。”
“就憑一瓶歸夢,也想證明你們的份, 就要我析信你們,不覺得太過於牽強了嗎?”月梓辰沉聲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