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想看到南國亡,但是,我還有機會嗎?”南慎苦笑:“皇嫂,我不想拖累你,如果帶上我的話,你可能也會走不了。”
“你錯了,我不必走,至,在你安然到達阿琛那裡前,我不會走。”月如霜說:“能夠吸引,並且留下南宮炎腳步的人只有我,我不能帶你冒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南慎問。
“意思很是明顯,你先走,我殿後。”月如霜道:“你是南國能不能保住的唯一機會。”
話到這裡,又道:“其實,有件事我還沒有告訴你,那就是堯國和月國都已經亡了,剩下只有南國了。”
“如果其他幾國全部落烏國南宮炎之手,那麼,我們又如何能夠保留得下來?”南慎一臉慘白,仿若已經看到了無數骸。
月如霜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完全不可能?或許,我們就是有可能做到呢?你應該相信阿琛。”
“我也很想相信他,可是,現在懸殊不是很大嗎?如此大的懸殊,又拿什麼去贏?”
“誰說懸殊大了就不能贏了?自古以來,以勝多的戰爭也不。如果沒有試過,就先認輸了,那麼,我們就一定是輸了,可是,試過之後,真正不敵,那又另當別論了。”
頓時,南慎無言以對,月如霜嘆了一聲,道:“你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管,一切聽我的。”
“好。”南慎好一會兒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此時此刻,他還能說什麼呢?除了說好,還是好。
知道南慎還有心理障礙沒有克服,月如霜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離開了。
上去後,秦熙昭還在外面等着,將碗遞出去:“如果可以,儘快地拿到那間屋子的主權,然後,想辦法帶他離開,你記住,你的任務就是將他帶走,我不管是你親自帶走,還是讓其他人帶走,現在,勢於我們不利,如果真正的南慎再不出現,只怕南國也完了。”
“我會儘快的。”秦熙昭應道。
然而,事實上,又豈是那麼好做的?事想起來很容易的樣子,但是,真正地做了才會知道,非常困難。
他不能直接去搶,而那房間看守的人是南宮炎親自安排的,是其心腹,他現在還沒有得到南宮炎的全心相信,他又如何能拿得到那 間屋子的權利?
沒錯,他拿不到,可是,他又不想讓月如霜失,所以,他還必須要努力。
看來,還得再進行安排一下,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南宮炎的認可才行。
要他認可,必須要看守屋子的人不在,且他的能力必須超乎所有人的強。
他端着碗離開,一邊走,一邊在想,如何才能做到置事外?
想了好久,他才終於想到了辦法,他必須要有人配合他,而配合這個人,就再也活不了的。
很簡單,要有人先去把看守屋子的人殺了,他還要引導一些人過去,讓他們看起來全是利可圖的樣子,這樣,他才有機會。
想着,想着,他心裡就有了一個完整計劃。
趁着無人之時,他就着手安排了。
這府上很多都是南宮炎的人,可在秦熙 昭進來後,也前後安排了幾個人過來,都是不聲地安排進來的,幾人之間沒有任何聯繫,令人完全看不出什麼來。
所以,這一次,也是從了這幾人裡面去挑選一個人,當然,他要的是心甘願,且事敗後,不會將他給供出來,他可不了有人將他供出來,那樣的白癡很可怕的。
秦熙昭在確定了人員後,就將人找了過來,用最快最簡單的方法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了對方,並將其結局告訴了對方,若是對方願意的話,那麼,立刻就可以展開行,但若對方不願意的話,那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在那樣的況下,秦熙 昭自然也不可能留下對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