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你負得起這個責嗎?”月如霜走向上官依曉,挑剔地將其從上打量到下,又從下打量到上,爾後,譏誚道:“不是本邪醫打擊你,你看看你,長得這麼丑本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即便是要嚇人,也千不該,萬不該跑到這天香樓來。”
頓了一下,月如霜又話鋒一轉,道:“你二人莫非是來整容的?”
問過後,也沒有待她們二人回來,她又繼續道:“雖然本邪醫的整容術很好,而你們也真是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需要整,但是,本邪醫很忙,沒空招呼你們,你們想要整容,過兩年再來排隊吧。”
過個兩年,錯過了最好的恢復期,也真的就只能整容了。至於那樣的基因 ,會整成什麼樣,那就很難說了。
藍心怒道:“本夫人的臉是被月如霜那小賤人給弄傷的。”
“賤人吼什麼吼?”月如霜眉目一沉,當即反擊道:“看你這樣,便是沒毀容,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你……”藍心怒極,下意識地要上前理論,卻被上官依曉給拉住了。
上官依曉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說:“邪醫,我是如霜的母親,此番前來是想……”
“想讓本邪醫給你整容?”月如霜接過上官依曉的話,嫌棄地搖頭:“你不要再說是小霜的母親,我家小霜那麼美,豈會有你這麼丑的母親?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月如霜美?”上官依曉頓時激動起來:“邪醫,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如果月如霜那樣的醜八怪也能算作美,那麼,這世上怕是不會有丑的人了。
月如霜道:“你嫉妒如霜,本邪醫可以理解,但是,你帶着這麼多人到天香樓來搗亂,本邪醫豈能輕易放過你?管你天王老子,都要付出代價。”
伴隨着其話音落下,月如霜毫不客氣地往半空中扔了一個瓷瓶,與此同時,方修飛身而起,一腳將瓷瓶給踢碎,瓶中之物頓時如雨般落下。
上官依曉等人被瓶中之水砸了個正着,正欲發火,卻發現身上奇癢無比,她越是伸手去撓,越是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