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暗算邪醫,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夜墨琛看起來非常憤怒。
月如霜回眸看向夜墨琛,眉梢輕挑,這傢伙來得是不是早了一些?
夜墨琛走向月如霜,頗爲關切地問:“邪醫,你可曾傷?”
“厲王認爲呢?”月如霜意味不明地反問,末了,又不待夜墨琛開口,又繼續道:“讓你失了,本邪醫好得很。”
月如霜着實認爲夜墨琛有些不對勁,兩人從來都是針尖對麥芒,這會兒,他居然變得如此客氣。
事出異常,必有妖!
月如霜探究地看着夜墨琛,夜墨琛的臉微微一變,道:“邪醫,你之前讓月如霜給本王的藥,本王已經給紫煙用過了,不知邪醫何時能再去看看紫煙?”
“銀子給小霜了嗎?”月如霜不答反問。
夜墨琛渾一僵,隨後道:“待到紫煙好起來,之前承諾的銀子,本王會一個子都不地給邪醫送到天香樓來。”
月如霜眸頓沉,聲音也染上了不悅:“厲王的意思是,你還沒有把銀子給小霜?”
“待邪醫把紫煙治好……”
“本邪醫的規矩,先給銀子,再救人。”月如霜打斷夜墨琛,道。
夜墨琛道:“上一次,邪醫可不曾說過。”
“上一次的銀子,本邪醫都說了給你和你那心上人買棺材,挖墳地,你偏要讓本邪醫救人,如此,那便將銀子付了再說救人之事吧。”頓了一下,在夜墨琛難看的臉下,月如霜繼續道:“小霜心善,讓本邪醫先給你藥,但是,這不代表本邪醫會一直給藥,畢竟,藥也是要銀子買的。”
說得堂堂邪醫好似缺那麼點銀子買藥似的。
夜墨琛一頭黑線。
頓了一下,夜墨琛才道:“邪醫,銀子,本王一定會儘快給你,可否先去看看紫煙?”
“不可!”月如霜拒絕得十分徹底。
夜墨琛:“就不能通融一下?”
“不能!”月如霜的答案依舊乾脆利落,拒絕得徹底。
夜墨琛:“……”
月如霜看向夜墨琛,道:“夜墨琛,你何時將銀子送到天香樓,本邪醫便何時去看你心上人。”
眼見着月如霜態度堅決,夜墨琛無法,只能回去湊銀子了。
月如霜挑了挑眉,跑得還快,看來,他對紫煙也是真在乎得緊嘛。
幾十萬兩銀子,還有十萬兩金子,怕是夜墨琛所有的積蓄了吧?
爲了救一個人,傾家產,可見其有多在乎。
月如霜心裡突然又升起一強烈的不爽來。
但很快,月如霜就將思緒收了回來,也不再看夜墨琛,徑直往水綾煙所居的方向走。
接下來的日子,會非常忙碌,言不在,得讓清竹來幫忙了。
月如霜的速度很快,去了水綾煙那裡後,爲其檢查了一下子,也沒有多言,帶着清竹便走了。
直到走過了一條街,清竹才開口:“小姐……”話剛出口,月如霜一個眼神掃過去,又頓時改了口:“邪醫,清竹還以爲……”
“清竹,有什麼話,回去再說。”月如霜制止清竹,直接回了天香樓。
令月如霜沒有想到的是,回去時,不僅上依曉和藍心還在,便是夜墨琛也令人搬來了好幾個箱子。
月如霜挑了挑眉:“夜墨琛這速度,也真是沒誰了。”
上依曉和藍心皆是一的,看起來傷得不輕,可這兩人不是該去找大夫診治一下嗎?夜墨琛表現得特別積極,他衝到月如霜跟前,側指着那幾個箱子,道:“邪醫,應你的要求,本王將銀子和金子都給送來了,現在,你是否可以隨本王去了?”
“本邪醫還未檢查銀子和金子,急什麼?”說着,月如霜便往天香樓里走。
夜墨琛緊隨其後:“擡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