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啊!還能是什麼?”夜墨琛一邊說着,一邊湊過去看,可這一看,他整張臉全黑了。
他分明是讓人裝了一箱箱銀子出來,可這一箱箱的底是什麼意思?還是紅的底。
凌厲的目當即掃向四周:“誰來告訴本王,這是怎麼一回事?銀子呢?啊?”
一聲比一聲還要凌厲的聲音,不難看出夜墨琛有多憤怒。
月如霜滿目興味道:“真是沒有想到,厲王居然會如此鍾紅的底,這也足以證明你包的內心。”
夜墨琛着臉:“這些東西不是本王準備的。”
“敢做,何以不敢當了?厲王居然也會怕人異樣的目嗎?”月如霜道:“不過,你準備這麼多底是想做什麼?你是打算一天換個一條嗎?嘖嘖!便是一天一條,怕也夠你穿好長一段時間了,你不怕款式過時了嗎?”
夜墨琛的臉又沉了幾分:“本王再說一次,這些不是本王準備的。”
“那麼,銀子呢?”月如霜反問。
夜墨琛頓時一怔,他準備的銀子,到了天香樓居然變了底,很明顯,他的銀子被人調了包,可誰有那般大膽,竟然敢調包他的東西?
憤怒、恥,齊齊湧上來,夜墨琛扭頭對距他最近的侍衛道:“你,立刻回王府,讓子彥查找銀子,本王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
“是。”侍衛二話沒說,應聲便走。
月如霜則直接將夜墨琛給趕了出去:“帶着你的人,擡着你的東西,趕緊着離開天香樓,本邪醫對你這些個底沒有半點興致,你若再來,拿着銀票來就行了,別擡着這麼多箱子,一會兒我打開來不是底,再是肚兜一箱箱的,那就更不好說了。畢竟,厲王底喜歡紅,又喜歡紅的肚兜,那就不太好解釋了呢。”
隨着月如霜的話音落下,夜墨琛冷冷接口,道:“若然再擡來的是肚兜,那麼,一定是本王送給邪醫你的。”
月如霜心下猛地一跳,這男人倒也是聰明了,也是越漸厲害了呢。
怎麼說,現在也是邪醫的份,一個六十歲的老男人,夜墨琛送肚兜,怎麼都彆扭,月如霜只覺得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狠狠地抖了抖,月如霜才道:“厲王,你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其他人誤會了不要緊,讓小霜以爲本邪醫把你給潛了,讓你心上人知道你居於人下,那就不好了。”
話音未落,夜墨琛已然欺近月如霜,着實把嚇了一大跳,幸在,關鍵時刻,用銀針抵在夜墨琛的腰間,制止了他繼續向前。
夜墨琛眸灼灼地盯着月如霜,道:“未曾試過,邪醫怎知誰上誰下?”
心下再次猛跳,一萬隻草泥馬在月如霜心裡奔騰而過。
夜墨琛這是赤~~的調戲啊!對着這個“老男人”。
月如霜,穩住!你可千萬不能認真,認真你就輸了!夜墨琛可還等着你去救他心上人呢。
對!
月如霜回過神來,他譏誚一笑,道:“不用試!”
“邪醫這是知道自己註定在下,所以才如此說?”夜墨琛挑眉反問。
月如霜往後退了兩步,道:“你想太多了。”
夜墨琛明顯不信:“是嗎?”
月如霜道:“本邪醫之所以說不用試,實在是本邪醫對你提不起半點興致,對你這樣的,本邪醫儘管再龍虎猛,也生不起半反應。”
夜墨琛的臉頓時一黑:“邪醫是在嫌棄本王?”
“你心裡清楚便是了,當着這麼多人,何必說出來?”月如霜反問。
然而,話音落下之時,月如霜才發現大廳中原有的人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臥槽!這些人什麼時候離開的?居然沒有發現。
夜墨琛的話,給了月如霜解釋:“在本王與你開始討論這底和肚兜時,本王便示意他們擡着箱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