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天一聽,也知邪醫的態度堅決,但是,就此放棄,他也不甘心啊。
薛定天看着月如霜,再次問道:“邪醫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救人?”
“是本邪醫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侯爺的耳朵不好,聽不清楚?”月如霜冷哼:“求人,便拿出求人的態度來。”
“邪醫,請您救救他們,本侯此番帶來的銀子確實不夠,但是,本侯以後會盡力的多給邪醫銀子。”薛定天直接給月如霜跪了下去,他望着月如霜,情真意切,急得都快哭了:“邪醫,本侯若是無力償還診費和藥費,便由本侯的孩子繼續償還,直到還完爲止,請邪醫救救本侯的母親及妻兒。”
“侯爺……”藍心驚呼出聲,直接在薛定天身邊跪 了下來,泣不成聲。
薛定天回頭看了藍心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而是期待地看着月如霜
“那樣,本邪醫到死也拿不到你的診金。”月如霜直接一句話擋了回去。
然而,她看着薛定天的眸光卻是眯了眯。
薛定天一聽,臉色又難看了些許,他說:“邪醫,本侯定然竭盡全力在有生之年將銀子還完,不知道可否……”
“不可!”月如霜依舊是拒絕,她說:“在本邪醫這裡來哭訴的,下跪的,打親情牌的,威脅的,多得很,那些招,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人做不出來的,本邪醫該拒,一樣的拒。”
頓了一下,月如霜才又繼續道:“所以,侯爺,不管你做什麼,本邪醫都不會救人。”
“邪醫,我家侯爺從來未曾如此求過人,他給足了你面子,都給你跪下了,你還想要怎麼樣?”藍心終於是看不下去,怒道。
月如霜凌厲地掃向藍心:“你家侯爺自己跪下去的,與本邪醫毫無關係,你若有本事,把你家侯爺扶走,再也不要出現在本邪醫的面前。”
此言一出,藍心尚未言語,薛定天便搶先道:“邪醫,您拒絕得如此徹底,可是跟月如霜有關?”
月如霜未置可否,薛定天繼續道:“邪醫,本侯之前確實有將月如霜帶回侯府,並打算對她用刑,但是,她並未損傷半分,反而將本侯及府中僕人給迷暈了,算起來,本侯卻是吃虧的那一方,邪醫全然不必爲她報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