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心裡那個憤怒啊。
清竹緊跟在月如霜後,小心翼翼地問:“小姐,會是誰呢?”
月如霜冷哼一聲:“若是我猜測不錯的話,是月天德。”
“月天德?丞相大人?爲何?”清竹不解。
這小姐得罪的人也不,不排除有人尋仇吧?怎麼就確定是月天德了?
月如霜道:“本小姐得罪的人是不,但是,又有多人是敢真正手的?而知道我娘親離開相府的人更是寥寥無幾,誰又能想到我娘親住了那裡呢?”
話到這裡,月如霜頓了一下,方才繼續道:“月天德要找我,相府無人,他必然會找我娘,在他看來,找到我娘,便等於找到了我,憑他的勢力,想要查出我娘的住,也只是時間問題,只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清竹頓時瞭然,問月如霜:“那現在怎麼辦?”
月如霜道:“自然是去找月天德要人了。”
眼見着月如霜穿着邪醫的服便往外走去了,清竹趕緊着追了上去。
“小姐要以邪醫的份去?”清竹不免訝異,以邪醫的份,小姐以什麼立場去要人呢?
月如霜道:“只有以邪醫的份去,才能肆無忌憚。”
那樣,才能不被束縛,不過,必須要確定了娘親是被月天德帶走的,才能正大明的去要人。
可要怎麼確定呢?想了想,月如霜覺得,還是讓方修去一趟相府最好。
不過,還沒有喚方修,走到門外便聽到有人在討論。
“聽說了嗎?月如霜的娘病重,相爺正派人四找尋月如霜。”
“病似乎特別嚴重,相爺甚至放了話,若是誰能提供月如霜的消息,並將其母病重,急切地想要見一面的消息告訴月如霜,而月如霜真的回去了,相爺必有重賞。”
“不久前,連懸賞告示都出來了。”
“……”
討論聲漸漸遠去,月如霜眸漸冷,渾都散發出駭人的氣息。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正要找人去拿證據,月天德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如此,也省了不事。
月如霜道:“走……”
清竹緊跟在月如霜後,連大氣都不敢出。
小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月如霜走到告示的地方,果然見到有一張新的告示,而那告示的內容,與之前那些人所說的差不多。
撕下告示,月如霜轉往丞相府走。
不過片刻功夫,兩人便到了相府,府門正好大開,月如霜沒等人通報,率先走了進去,清竹緊隨其後。
“什麼人?居然敢擅闖相府,好大的膽!”府中僕人急急追上去,怒喝。
月如霜和清竹都沒有回答,直往前廳而去。
不出所料,月天德就在廳中,他坐在那裡,似乎是特意在等着什麼人。
眼見着月如霜與清竹走來,月天德當即站了起來,訝異地喚道:“邪醫,您怎麼來了?”
“小霜的母親重病,本邪醫豈能不來?”月如霜冷冷地說道。
月天德眼波流轉,思緒萬千,邪醫怎麼來了?何以月如霜沒來?他費了那麼多的心思,難道母親重病還不足以令回來?若不在意,那麼,邪醫又來做什麼?可若在意,邪醫都來了,爲何不來?
見不到月如霜,他又要如何讓請邪醫出手救人?
難道是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特意不來的?
想到這裡,月天德的臉是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人呢?”月如霜也沒有等月天德開口,再次問道。
沉聲一語,直接將月天德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月天德一時有些慒,待明白過來後,他才道:“邪醫,小沒有跟你在一起嗎?”
“應該跟本王在一起?”月如霜毫不客氣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