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夜墨琛和月梓辰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幾乎想也沒想便要往上沖。
不過,走了沒兩步,夜墨琛又突然鎮定下來,且不說二樓右邊有好幾個房間,不一定就是衝着月如霜和陳歌去的,就算是衝着他們去的,那月如霜自己還有本事,就那幾個人,自己隨隨便便就能對付了。
即便是應付起來有困難,不是還有他和梓辰嗎?如果他們現在就上去了,萬一有個埋伏或者其他什麼的突發狀況,那他們全被抓了的話,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將兒子給拉住了,並且像看熱鬧的羣衆一樣站在一旁,當然 ,他也不忘湊到兒子的耳朵邊,低了聲音,以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我們先別上去,如果真是衝着你娘親和陳歌來的,那麼,我們首先也要保全了自己才能救他們,也或者,這些人本就不是衝着我們幾個來的。”
一聽這話,月梓辰也算是平靜下來了,他覺得自家父親說的十分有道理,果斷地不沖了,而是和夜墨琛在一起等着樓上那些人下來,看看他們抓的到底是什麼人,然後再決定怎麼做。
事實證明,他們的等待沒有錯,他們沒有立即衝上去更是一個明智得不能再明智的選擇。
很快,樓上的士兵就下來了,他們抓着兩個人,但這兩人明顯不是月如霜和陳歌,而是兩個混混模樣的人,反正吧,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見此,夜墨琛和月梓辰相視一眼,同時在彼此眼中看出了慶幸。
慶幸他們方才冷靜得及時,沒有衝行事。
等到那羣兵們離開,父子兩人才一起上樓。
毫無疑問地,他們率先去了陳歌的房間。
因着陳歌現在的況不穩定,月如霜也不放心他一個人一間房,索就要了一間房,就在這時看着陳歌,以免隨時救人。
這半天,陳歌還算是很穩定的,月如霜並沒有什麼事做,方才有兵上來的時候,其實也很緊張,也怕是自己暴了,然後引來的兵,還在想着,月梓辰和夜墨琛沒有回來,一個人一會兒要怎麼應對。
但發現自己實在是想多了,這些兵本就是衝着來的,甚至,他們連的門都沒有敲過就離開了。
夜墨琛和月梓辰進來的時候,正好在倒水喝,一見兩人,頓時笑了笑:“回來了?”
“你沒事吧?”夜墨琛和月梓辰幾乎是同時衝 出聲音來。
月如霜道:“你們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有事的嗎?”
當然是不像了,夜墨琛道:“方才還真是嚇了我們一跳,我還真怕你們會出事,差點就按捺不住上來了。”
“好在你們沒上來,如果真上來了,那才有可能會出事。”月如霜道:“方才那些人,連我這門都沒有敲一下。”
“那還真是。”夜墨琛和月如霜同時舒了一口氣,兩父子相視一眼,再一次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慶幸。
月梓辰道:“還是父親機智呀,不然,我們現在說不定真的就麻煩了。”
“那是,也不看看你父親是誰。”夜墨琛挑眉笑道。
月如霜和月梓辰同時了角,萬分無語地扭開頭去。
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夜墨琛竟也是一個如此自的人呢?誇你一句,還尾上天了?
不過,這樣的相模式好的。
月如霜輕輕嘆了一聲,道:“還真是懷念以前的日子,阿琛,還記得你我初時的景嗎?”
“當然。”何止記得,那簡直就是他的一段黑歷史,黑到完全不能洗白的那一種。
那個時候,他爲了救紫煙而費盡心機,找到的邪醫竟然一再挑釁他,還有,爲兒的月如霜,也是完全沒皮沒臉,說什麼是邪醫的人……
過往太多不如意,但也有很多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