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有。”月如霜道:“紫桓還是了紫桓,沒有改變,我也不曾懷疑他。之所以不讓他來,是因爲那邊也需要有人坐陣,如果我們都出來了,萬一那邊出了什麼事,趕不回去的話,那麼,我們原本的勝局都要變成敗局了。”
聞言,夜墨琛竟是有些無言以對,月梓辰和陳歌也是瞬間明白過來。
“好了,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現在的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沒有親眼看到,沒有親自確定,我是真不會放心。”月如霜道。
夜墨琛啞然,月梓辰和陳歌也沒有說話。
幾人陷入了一種沉默,但是,並不會覺得有多尷尬。
片刻後,他們到了城守府,這一次,他們沒有光明正大地進去,而是走到一旁,翻牆而入,他們一直輕手輕腳地在屋頂上走。
好一會兒,他們才停下來,這一次,是月如霜的意思,他們停在了一棵樹上。
用月如霜的話來說,目前城守府最安全的地方估計就是樹上了。
既然這裡最是安全,自然是不會有人去違背的。
關鍵是月如霜的眼力和聽力都很好,他們等了一會兒,果然看到城守出來了,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人。
看起來就是城守與他的兩名貼身護衛,這本來沒什麼毛病,但月如霜覺得不對,便是夜墨琛和月梓辰也感覺到了不對。
在他們的印象中,城守的身形還要削瘦一些,還要矮上一些。
再看他後面的人,在他們的記憶 力,好像並沒有這樣的情況,城守雖然有時候後面會跟着人,但是,那些人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他們很乾淨,存在感卻是十足的。
“這個不是城守吧?”夜墨琛道:“應該是南宮炎和他的屬下。”
月如霜點頭:“南宮炎估計得利用身份做些文章。”
“他是不是有病啊?申城不就屬於金國,屬於他南宮炎的?他至於殺人滅口地奪位嗎?”月梓辰低罵一聲。
夜墨琛掃了他一眼,待到其閉嘴後,他才說:“有些事情,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他要做的事情,以南宮炎這個身份不便,以城守的身份卻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