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並未拒絕,畢竟,她打開要比夜墨琛來得安全。
如果說是其他地方送來的信,說是月梓辰傳來的,那麼,他們二人必然會和有所懷疑,甚至會想要做些什麼,但陳歌送來的,他們就不會太多懷疑,畢竟,這也是他們的兒子。
月如霜將信展開,果然,信里又是加了料的,若是其他人打開,怕是會中毒身亡了。
一張白紙,月如霜利用特殊的藥液往信上一噴,空白的紙立刻顯現出一整頁的字,這些字,不管是月如霜,還是夜墨琛,抑若是陳歌,都是非常熟悉的,那正是月梓辰的字。
月梓辰的字很特別,蒼勁有力,狂放霸氣,極難模仿,那是月如霜自其第一次學寫字的時候就對其講過,並且幾年訓練下來的結果。
看起來其實很簡單的字,與平日看起來的並沒有多大不同,就那麼勾勾畫畫的幾筆,可是,真的模仿起來,卻是怎麼也模仿不出來的,不,準確地應該說是形似,神不似。
有形無神,看過月梓辰的字,再去看其他人的字,總會覺得缺少很多東西。
月梓辰在信中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也說了一下南宮婉的情況,以及其請求,當然,更多還是提醒他們小心某人。
一連將信看了三遍,月如霜才將信合攏,道:“看來,咱們的梓辰寶貝有些紅鸞星動了。”
“南宮婉?我今天才知道,南宮炎竟然有一個這麼大的女兒。”夜墨琛冷哼出聲,道:“他都有女兒了,而且,年紀與梓辰相仿,他到底是怎麼有臉一再地對你生起不軌之心的?或者,我們從一開始就小看他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爲了得到天下而 已,他對你一再容忍,或許根本就不是喜歡。”
虧得他還認爲南宮炎對月如霜特別,深愛月如霜,他還真是錯得離譜。
月如霜輕輕搖了搖頭,道:“梓辰說,南宮婉最近的表現很奇怪,如果這個小姑娘沒有問題,不是裝的,那麼,她應該是被南宮炎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