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的話出口後,他又垂首沉默起來。
現在再問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完全沒有任何用。
你!南宮婉在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出口的話卻是:“我最重要的不就是父親了,他可是我最親近的人。”
“可你之前明明不是那樣說的。”月梓辰也不知道爲什麼,竟是有些執着了。
南宮婉哈哈大笑,笑得極爲譏刺:“月梓辰,你怎麼就那麼單純呢?之前,我都是在利用你,我是在無所不用其極地獲取你的信任,只爲了給你最後一擊,你說,我那個時候說的話,能當真嗎?”
笑着,笑着,她的淚水就不受控制地留了出來,只不過,她迅速轉身,令月梓辰看不到她的淚水。
事實上,月梓辰感覺被背叛,心時難受得要死,哪還有心情去注意那麼多?
兩人之間再一次陷入沉默,各有所思,心情都不好。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外面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南宮婉才解開月梓辰的穴,下一刻,又以金針封穴,使得月梓辰既能走動了,又不能再動用功夫。
南宮婉拉起月梓辰往外走,月梓辰一陣抗拒,最終卻無法抗拒掉,只能默默承受下來。
以前,他覺得兩個人手牽着手的畫面很美,他甚至想過要牽手一生,沒有想到……他還真是能做夢,那樣的夢也能做。
他陷入自我厭棄之中,並沒有留意到南宮婉其實在扎金針的時候很是講究,只要他不停地以內力逼金針,多用些時間,就可以將金針逼出去,然後,恢復功夫。
“你想帶我去哪裡?威脅我父皇和母后嗎?”月梓辰眉頭緊蹙,他是真的特別討厭這樣的感覺。
南宮婉看了梓辰一眼,道:“你認爲呢?”
“我告訴你,我父皇和母后一定不會受你們威脅的。我也不會讓你們那樣做。我的命固然重要,但與這萬千無辜百姓比起來,還真是不算什麼。”月梓辰冷冷道:“你最好祈禱你們父女可以安然脫困。”
“安然脫困?”南宮婉點頭:“這你就不必擔心了。”
頓了一下,她才道:“你聽,外面爆炸了。”